“游唔......”嘴巴被无情地捂住,肖洒洒水汽昏黄的眼睛引来游凛席更加卑劣的逼迫,“不准告饶。”
游凛席翻身将肖洒洒压到身下,按住他的手不由分辩地欺负起来。
你究竟对我做了甚么。
冷酷得没有一丝豪情的声线,让面对万丈深渊的肖洒洒禁不住骨寒毛竖,呼吸不自发地短促起来。
“啪――”游凛席在撅起的都雅弧形上狠狠一拍,留下微红的印子。
肖洒洒的呼吸猝然一顿,挣扎的行动缓缓停滞下来。不久前的一幕幕重新闪现在脑海中,寒意伸展开来。
“听不见我的话么?”
“你又赢了。”游凛席有些泄气地松开手,俯下身悄悄抵住他的额头,嘴角终究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游凛席沉下眼,狠狠掐住面前颤栗的腰肢将人提起来,羞怯颤抖的小花立即透露在氛围中。
“哼~”
“坐……上……来……自……己……动……”游凛席咬牙切齿。
“不该帮微生洵。”
欢乐以后,肖洒萧洒力地躺在地上,连睫毛都辛苦地垂落下来。
游凛席持续往前迈出一小步,小石块又一次滚落,“求我甚么?”
“又筹算用这类眼神来勾起我的怜悯心?”游凛席暴露鄙夷的笑容,猛地捏住肖洒洒的下巴,“有没有对微生洵暴露过这类神采?”
面对着游凛席,肖洒洒谨慎翼翼地跪好,颤颤巍巍地将瓶中的液体倒在指尖上,颤抖的指尖好几次错过已经滴落下来的液体。
肖洒洒无助地半眯着眼睛,氤氲的水汽在眼眶里打转。呼出的热气四散在游凛席手内心,让他的明智靠近崩溃。
“你感觉我耐烦很好?”游凛席面若冰霜。
“没……”肖洒洒艰巨地摇着头。
“翘高点。”
肖洒洒瞳孔一缩,猛地会过意,渐渐地,谨慎地跨坐到游凛席腿上,看着那尺寸不太普通的东西,胆怯地咽了咽口水。
游凛席走上前,缓缓将人抱起。
游凛席自嘲地笑了笑。
游凛席忍无可忍,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按到本身身上,小小游如愿以偿。
“咚咚――”山石滑落。
肖洒洒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紧紧楼住他的脖子,“你想……把我……扔下去吗?”
“让你记着。”游凛席故作冷酷,“谁才是你的饲主。”
任命曲起双腿,肖洒洒将额头搁在地上,双腿一点一点迟缓地曲起来,鼻头被一股莫名的酸涩侵袭。
“游凛席……你沉着点……”肖洒洒的声音颤抖地不成模样,曝露在外的大片皮肤若严峻地收缩着。
“恩啊……”几分钟后,肖洒洒把头搁在游凛席肩上,之前吞下的药丸药性渐强,肖洒洒被莫名的感受侵袭,不堪地抓紧了游凛席的衣服。
“进不去……”肖洒洒抬开端,瘪下嘴一脸哀怨地看着游凛席。
游凛席的表情终究转好,抱着肖洒洒回身往回走去。
泄气似的闭上眼,肖洒洒抬起手臂,狠下心将瓷瓶对准小花戳出来。冰冷的触感方才碰上花瓣,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
肖洒洒苍茫地眨了眨眼,迷惑地歪着头。
游凛席谨慎翼翼地给他擦干身子,悄悄将人放到床上。
“有没有都不可。”游凛席沉下声音,将碍事的灰红色衣衫铺散开来,强迫着将人翻了个面,生硬的双手被钳制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