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了。”肖洒洒哽咽,“能够……”
泄气似的闭上眼,肖洒洒抬起手臂,狠下心将瓷瓶对准小花戳出来。冰冷的触感方才碰上花瓣,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
游凛席自嘲地笑了笑。
“哼~”
“我们一起……”
游凛席黑着脸,一只手护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失职尽责地行动着。
一抹藏青色强势地压在一抹灰扑扑的红色之上,羞怯的月光偷偷温和了这暴力的一幕。
明显,只是想要当作一只小白鼠给本身试药的。明显,只是想要当作偶尔宣泄*的东西的。明显……之前向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甚么时候,我竟然能对一个叛变我的人这么宽大了。
肖洒洒。
肖洒洒将手臂遮在眼睛上,灰白的衣袖挡住了整张脸。胸膛跟焦短促的呼吸高低起伏,微微开合的惨白嘴唇上有一丝丝不较着的血印。
“坐……上……来……自……己……动……”游凛席咬牙切齿。
肖洒洒屈辱地咬紧嘴唇,大腿颤抖着动了两下,尾椎骨便高高翘了起来。曲线清楚的腰身勾画出都雅的弧度。
肖洒洒无助地半眯着眼睛,氤氲的水汽在眼眶里打转。呼出的热气四散在游凛席手内心,让他的明智靠近崩溃。
肖洒洒昂首看了他一眼,不知所措地将身后的手拿返来,慌镇静张倒了更多液体在指尖上。
“恩……恩……”肖洒洒略染甜腻的嗓音悄悄搔刮着游凛席的耳畔。游凛席的脸越来越臭,右眼皮幽怨地跳动了两下。
“游唔......”嘴巴被无情地捂住,肖洒洒水汽昏黄的眼睛引来游凛席更加卑劣的逼迫,“不准告饶。”
游凛席充血的眼睛垂垂安静下来,肖洒洒痛苦的模样让他方才探进一毫厘的凶器再也没法前行。
“不……”肖洒洒不甘的挣扎了两下,立即引来手上更加大力的监禁,手腕被捏得生疼。
“啊!!”痛苦的尖叫声贯穿游凛席的神经,卤莽的行动被硬生生停滞下来。
“唔……”肖洒洒弯着腰,脊骨闪现出都雅的线条,但是手臂和大腿的闲逛始终不在一个频次上,看得游凛席一阵闹心。
“绝壁上面孔似是毒蛇窟。”游凛席若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绝壁下,“你光着身子下去的话……”
“啪――”游凛席在撅起的都雅弧形上狠狠一拍,留下微红的印子。
肖洒洒神采乌青,被压抑在头顶上方的手臂一半悬在空中,找不到安然的下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