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罢休。”肖洒洒决计抬高声音,气愤地扭动着身子,冒死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
“游……”肖洒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地往桌子上靠了靠,“游凛唔!!!”
“游凛席?”肖洒洒别扭地动了动,“你到底想干甚么啊……”
“呯!”瓷杯落地,收回清脆的声响,散落的茶水在地上测绘出标致的图形。
“肖傻傻!”下巴上传来凶恶的力道,肖洒洒吃痛皱了皱眉。这力道,连做梦都这么疼……
敏感的处所被悉数照顾到,肖洒洒不知痛苦还是羞怯地紧闭着眼,身子不成按捺地软下来,倚靠在游凛席身上。除了心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跳动,他几近没法顾及其他的事情。
“我想……”暗哑地声音方才落下,贪婪的薄唇便再次不由分辩地抵住肖洒洒。
“我对你说了那么多矫情肉麻的话还满足你的欲望亲了你那么久!!你就给我说了三个字!!”游凛席怒不成遏地捏着肖洒洒的下巴,恨不得将这个碍眼的下巴给捏碎了。
“你完了。”
“洒洒……”舌尖滑过颈侧,炙热的触感让肖洒洒不由瑟瑟颤栗,脖子上的青筋不受节制地暴起来。
猖獗的舔吻不竭落在嘴唇上,留下一阵一阵的热流。孔殷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本身的嘴唇直逼牙关,并未咬紧的牙齿很快便抵不住暴风暴雨般的侵袭,被逼无法地翻开,任由他攻城略地。
“……是。”
有力的手俄然揽过腰身猛地收缩,肖洒洒被毫无征象地拉起来。游凛席的手掌覆上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掰过来,下一秒,温热的唇舌便紧密地贴合到一起。
“我在宣泄*肖洒洒。”暗哑的声音像是被死力压抑着普通,游凛席捏住肖洒洒的下巴将人抬起来,对上了一双感染着绝望的眼睛。
收到不幸兮兮的告饶,游凛席终究放过肖洒洒的脖子,缓缓抬开端,阴暗的眼睛紧紧盯着肖洒洒略带水光的黑眸,嘴角俄然一点一点,扬起邪魅又恶劣的弧度,“宣泄*。”
撩人的吮吸裹挟着暴热的呼吸悉数落在肖洒洒不竭变烫的脖子上,游凛席贪婪地嗅着面前朝思暮想的味道,一遍又一遍,上瘾了普通。伸脱手覆上肖洒洒的额头,游凛席用力将他的头向后掰去,脖子便弯出了一个动听的弧线。眼神变暗,不由分辩地对着他的喉结悄悄舔咬下去,无餍的舌尖一下一下描画着喉结的形状,只要它稍一转动,便会更加卑劣地照顾,不留余地。
太实在了……能不能快点醒过来……如果是做梦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热忱地拥上去……快点醒过来吧……
我会不会被抓【严厉脸...我被抓了必然要去看我【严厉脸...要吃绝味鸭脖甜辣味的【严厉脸...
“我晓得。”本想平静说出来的三个字,却因为颤抖泄漏了发声者的心机,故作无所谓的笑容因为没法翘得更高的唇角而显得惨白有力。
“疼就证明不是梦。”和顺的声音环绕在耳畔,方才被咬过的耳朵刹时便被热气蒸了个透红,游凛席悄悄在越来越红的耳背上亲了亲,“不是梦……”
“停……停下……游凛席……”肖洒洒艰巨地哭泣出声,声线有些颤抖。脖子上不竭传来麻痒的感受和他向来未曾感受过的热度,越来越没法顺从的人不安地动了动,告饶般地拉了拉游凛席的衣服,“你究竟……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