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的玄色触须在肖洒洒脸上划过,绒毛乃至伸进了嘴里。

肩上的人用力拱了两下,游凛席开端开释杀气,“你如果再敢跟我发情,明天早晨就用他嘴里的触须插死你。”

游凛席一把将人拉到跟前监禁住,离得很近很近,不给面前的人一点点能够逃脱的机遇。

肖洒洒冒死地摇着头,惊骇万状地向后退去。

“腿伸过来。”游凛席表情大好地对肖洒洒说。

圣血。

倏忽间,玄色的触手齐齐向飞蛾袭去,素净的翅膀被无数触须死死缠绕住,飞蛾不甘地扭动着本身的身躯。

“不要啊!!!”肖洒洒敏捷抱住游凛席的腿一阵鬼哭狼嚎,“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啊!!!求求你……”

肖洒洒颤抖着向后挪动,游凛席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拉到本身面前,指尖在颤栗的脸颊上悄悄摩挲,“是不是应当给我的小毒物们咀嚼咀嚼……”

“如何了,那里不舒畅?”

“跑甚么?”游凛席勾起嘴唇。

肖洒洒终究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游凛席横过手臂揽住肖洒洒的腰,一把将人抱到中间,躲过一个触须的进犯。

方才还在扑腾的身材刹时紧紧绷住,不敢乱动一下。

小男孩咧开嘴收回“咯咯咯咯”的笑声,阴沉空灵的嗓音敲击到墙壁上又立即反射返来,在沉寂的宫殿里不竭回荡。

游凛席嫌恶地拔了拔腿,“这类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发情。”说着弯下腰将肖洒洒抱起,直接扔到了肩上。

“肖傻傻,给你三秒调剂状况,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往前面扔。”

“吞下去。”游凛席不容置疑地号令。

肖洒洒:! ! ! !

飞蛾借机挣开束缚冲天而起,气愤地扇着本身有些残疾的翅膀。接着,大量毒液从触须怪的头顶倾泻而下。

肖洒洒不成按捺地向后退了退,他记得……

嘴里的玄色触须不竭伸出来,爬满了脸和脖子,找不到落脚点的触须便直直伸在天上,像水藻一眼飞舞着。

“成心机。”

又多了一种逗弄威胁的体例。

肖洒洒尽力让本身颤栗的身子平静下来,“游……凛席……你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对吧?”声音没有节制好有些颤抖。

大腿处留下的殷红血迹被盖上了一层灰,灰蒙蒙的仿佛能看到肉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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