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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去让他们晓得我这几年过得如何样。”女人爬上床,浴袍下暴露两只洁白的长腿,大腿根上另有几处咬痕。
“袁美,别忘了你的本分。你很聪明,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你应当晓得。”
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里,装潢豪华豪侈的寝室里,铺着金黄色床单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暴露半身的男人,男人手指间夹着烟,伸手摸了摸两撇小胡子,两只瞳孔的色彩有些不一样,但却有着比东方人更加凸起的脸部线条,“你真的筹办好要去K大了?”他看着坐在不远处打扮台前标致的女人,微微勾了勾唇,看着女人穿戴宽松的浴袍,浴袍因为她抬手的行动悄悄滑落在洁白的藕臂上,暴露一片有些青紫於痕的皮肤和肩膀,女人梳头发的手顿了顿,放动手里的梳子。扭头看着床上的男人:“当然,我要把他当初欠我的都要返来。并且,要更加。”
男人笑了笑,没说甚么。女人很标致,精美的面庞上有着淡淡的妆容,妖媚的眼睛旁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传说阿谁痣是泪痣,但对于这个女人来讲,眼泪仿佛在早之前就已经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