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音持续说道:“确切,但是现在润州城的近况已经是这个模样,我也明白提出提早防备这条路,已经是个过后诸葛了,现在只能在灾后挽救和主动防备上面做些文章。”
厉行节俭,他已经以本身为榜样,逐步推行开来了。
至于减少税负,城外的哀鸿没有地盘,天然是一文钱税赋也不消交,他们也没有徭役要服。城中的百姓不管是赋税还是徭役,他都尽己所能地暂缓或减免了,这一点上应当也还过得去。
“现在润州城内的粮食数量未几,可如果能够用已经磨成的面粉来帮忙兵士们填饱肚子,度过军粮的危急,那么便能够将现在种下去的将近一百亩地的小麦留起来一部分,再将不足的种子贷给费事的百姓和城外的流民。”
“实在救灾事情,比起灾后的任何尽力,在灾害产生之前的防备都是更加事半功倍的。”
刚才,姜琼音偶然之间把本身定位成了润州城的一分子,恰是申明她对润州城一样有着不肯分开的深厚豪情!
卢意远取来誊写公文所用的粗纸,想了想感觉不当又亲身翻找抽屉,取来了一卷洁净的绸缎,筹办把姜琼音即将要奉告他的话全数记录下来。
不管是他主动减少本身和部下官员的开消,还是逐步裁撤官府中的冗员,将城中败北的官员们夺职、降职,都表现了他想要开源节流的决计,这一点应当是做到了他能做的最大程度的尽力。
“卢刺史如许说就是过分夸大了,不吝见教可不敢当。我只是想把我晓得的信息与你共享,如许或许能够对润州城的百姓有所帮忙,也能够对你的政务措置和军事安排供应新的思路。”
至于向百姓假贷,这一点他完整没有想到,城中的住民们和城外的哀鸿手中确切没有多余的闲钱和种子再来重新规复活产,如果能考虑到这一点的话,是个非常首要的冲破口!
这件事情带给卢意远的欢愉和满足远远比他设想的要更多。
他领受润州城的事件今后,起首就是将城外的哀鸿们安设在粗陋的棚子内里,居住前提固然差了些,但幸亏不消再淋雨受冻。城内的住民如果屋子或地步有毁损,他也派兵士和官差去帮手重修修复,这一点上应当是起码做到了合格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