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溏从速上前抱住肖氏,给她评脉。
“母亲!你对她这么客气做甚么!这个贱人竟然在冰库里打我!”华瑶太阳穴的鞭痕火辣辣的疼,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华溏冷眼,原主影象中的王氏虽为妾室,但心机周到,长于假装,笑里藏刀。
肖氏大喊一声,俄然身材一僵,突然倒地。
原主的恨意与她的感情已然融会在一起,没法分离。
华溏握住母亲的手,眼泪滴落到二人紧握的双手上,哽咽道,“阿母,溏儿来晚了。”
丞相府。
涵桃抽泣道,“十几天前大夫人和二夫人在花圃说话,不知怎的,大夫人就落了水,好不轻易救上来,二夫人说去请大夫,却迟迟不来。
说完挥起藤条正欲抽下,手却在半空中顿住。
热茶浇到鞭伤上,雪上加霜,刺痛囊括满身,疼得华瑶连哭带跳。
华峰之接过家法藤条,不分青红皂白,怒道,“谁教的你现在目无长辈,巧舌令色!”
华溏安之若泰,仿佛事不关己,“都是大姐姐主动挑衅,我不过合法防卫。”
才半个月没见母亲,她竟已神态不清,惨白如纸,蕉萃如此。
原主华溏儿时回想在脑中回旋,一个腐败笑容的老头,经常抱着她扑蝶、戏水玩耍,那是心疼她的外祖父。
华瑶咬牙道,“能有甚么曲解!她就是用心的!”
华溏手指再次把在母亲手腕上,脉象衰弱,忧思过分,竟已油尽灯枯,有力回天。
肖氏回道,“你外公曾与我说过,太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无需多虑,他没来由害他。”
不料,华溏敏捷脱手,抓住华瑶的手腕,将茶杯更调方向,一整杯热茶直直扑向华瑶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