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儿,现在安然了,我们走吧。”直到听不到马蹄声,流铭这才带着流萤重新上路。
斗转星移,到了夜晚,两人也不敢歇息,吃过干粮后,稍事歇息便接着解缆赶路。
“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你如何晓得刚才有人在前面等着我们呢?”流铭不是重生之人却能料事如神,这一点让流萤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一会儿,山谷间响起了一匹马徐步踏出的声音,卓天一坐在高头大顿时举目四望没有见到甚么非常后,这才挥鞭急追前面的官兵而去。
流萤在颠簸的马车里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好不轻易才趴在了流铭的背上。
“抱紧我,闭上眼睛。”话落,流铭已是纵身一跃坐上马背,身材绷紧,行动洁净利落地从鞋侧取出匕首斩断马车与马相连的缰绳,马儿险险穿过狭道,前面马车架已经砰得一声在那山谷之间撞得支离破裂。
持续走了很长人间的路,饶是流铭一个习武之人都感受脚已是又酸又胀,而流萤固然走得极慢,却没有喊一声累的对峙着。
棋盘山连缀不断,举目望不到边,走山路翻过棋盘山到劈面的平城,要比走官道多上一天的路程,但就目前的情势而言,他们别无挑选。
“萤儿记着了。”流萤点了点头,心却堕入了沉思,哥哥不在身边,如何会?不成能的!想到这儿,流萤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流铭的手。
“萤儿,快趴到我背上来!”告急时候流铭必须让流萤冒险一试了。
一阵奔驰的马蹄声从两人身边响过,径直朝火线的马蹄印追逐而去,看着远去的官兵,流萤呼出一口长气,正筹算大赞一声哥哥聪明,就见流铭用眼神表示她不要说话。
为了尽早走出棋盘山,两人一点不敢担搁,饿了就吃干粮,渴了就喝林中山泉,因为有了流铭的伴随,这一起走来,流萤再也没有因为孤身一人而胆怯过。
流铭看着流萤,和顺含笑:“不是哥哥聪明,防人之心不成无,凡事都保存思疑的态度,就会给本身减少很多的伤害与费事。今后哥哥如果不在你的身边,你也必然要记着哥哥本日与你所讲的此番话。”
“哥哥干吗把马放走?”现在骑马逃窜都嫌太慢了,现在流铭竟然把马放走,那他们岂不是要更慢了?
上山的门路越来越窄,马车转了个弯以后行到一处狭小的地界,眼看车棚即将夹在两山之间分崩离析,流铭的眸子里暴露了极大惊骇。
“嘘。”流铭伸出食指按在唇上轻嘘了一声,神情严厉地拉着她躲入一旁的树丛以后。
流萤在流铭背上转头看到,已是惊出一身盗汗。
前面追逐的官兵被马车架所堵,纷繁跳上马来清理路障,前面流铭却已经抱着流萤跳下了马来,往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那马儿吃痛扬起蹄子飞奔。
流萤一惊,屏息凝神地躲在树丛后静待接下来的局势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