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昌抱着双臂走来走去,听到他这么一说,终究忍不住道:“不可,我得出来看看。”

“不一样的。”流萤点头想抛弃那些不好的梦,她之前也做过梦,但是没有一次有这个梦实在,那些经历就像真的在她身上产生过一样,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痛、那样的绝望、她感同身受,如果不能亲眼看着云哥哥好好的,她毫不能放心。

鬼手婆婆哽咽道:“你们还是都出去吧,不然他会忍得更辛苦。”

房间里,秦初云躺在一个椭圆形的木盆里,周身都被褐色的药汁浸泡,他的手、脚、身子都被五花大绑地牢固在浴桶里上,只要头暴露药汁,确保能够呼吸。

不一会儿,赵亮已经穿好了衣物和鞋子出来,四人又规劝了一番,没能禁止,也只能目送两人上山。

流萤还未上到山顶,听到世人那一声公子,脚下一软差点摔下山去,幸被赵亮眼疾手快地拖住。

“公子!”世人全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公子就让我们在内里待着吧。”

流萤似未听到般,脚下不断地向山顶奔去。

秦瑞一把拉住他道:“公子叮咛了,我们谁都不准出来。”

“啊――”少年再也难以按捺的惨叫痛呼出声,让世人听到心中无不一凛,身子皆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我会悄悄的,我只要看到云哥哥没事就好。”

“别……过来!”勉强还成心识的秦初云,抬起尽是汗水的脸,胸口狠恶地起伏着看着世人道:“出去……”

房间里不时传出的哑忍闷哼声,令在场的男人无一不是面色凝重,神采痛苦焦急。

乔梅又劝道:“萤儿,你现在上山宫主她们恐怕都已经睡着了,你如果去了,岂不是打搅他们歇息。”

“啊――”秦初云痛苦的嗟叹,接连不竭地从喉间逸出来,若不是手脚被缚,他怕是整小我都要揪成一团了。

乔兰道:“萤儿,你是不是做了甚么恶梦吓到了?梦都是反着的,你云哥哥不会有事的。”

“云儿――”鬼手婆婆忍不住惊呼出声,眼泪终是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山顶,圆月当空,二十名男人都或蹲或站或坐地等待在秦初云紧闭的房门外,看着那房间内里亮着的灯。

张鹏蹲在地上,手插在头发里,满脸忧?道:“公子的蛊毒想来是越来越重了,公子是那么能忍的人,之前蛊毒发作之时,从未听他出声过,这几个月年来,他的痛呼声是越来越多了。”

“公子!”世人惊呼一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到底是甚么样的痛苦,竟然人的满身经脉都在同一时候痉挛。

梅兰竹菊四人对视一眼,神情皆有些不天然,欲言又止的模样。

“谨慎脚下。”赵亮轻声提示。

“别拦着我!”王宝昌挥开秦瑞的手就往房间里冲了畴昔。

世人也不再禁止,都纷繁涌进了秦初云的屋子里。

世人还未再开口,只见秦初云心脏处俄然一跳,紧接着满身的经脉都根根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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