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那台“天籁”几近让干成褴褛,我前提犯法的咽了口唾沫。
我瞪着眸子子低喝:“咋地?我还得把你摆供桌上,日日三炷香捧着呗?”
“喝点吧,杀菌消炎。”邵鹏拧开瓶盖,不由分辩的一把捏住我的脸颊,抓起二锅头就往我嘴里倒,辛辣的白酒呛的我止不住咳嗽起来,越咳嗽咽进喉咙里的酒精就越多,我狠恶的挣扎,但是身上一点力量都使不上,肩膀头的伤口,鲜血越流越多。
“草泥马,你下次直接给我喝产业酒精多好。”我嘴巴不闲的漫骂,但是眸子子却不由自主的想往起闭,极力睁大眼睛看向他问:“之前我咋没传闻过你会取枪弹啊?哪个爹教你这么麻醉人的?你不如直接一拳头干晕我来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