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敢问圣女为何要如此做?”安郡王问道。

“为甚么会有两份圣旨?”安郡王冷冷道:“你在骗我。”

丹真一愣,仔细心细的看了一番安郡王的神采,才道:“那圣旨既然是给纪凌尘的传位圣旨,留着也是个祸害,终有一日你也会将它毁去。与其夜长梦多,倒不如由我来代庖,既然你我都是站在一边的,我也不怕做这些事情。”

她道:“殿下莫非是来发兵问罪的吗?”即便蒙古国早在几十年前已经被安平朝灭了国,可对于这个本来是皇亲的圣女,蒙古国还是授予了极高的职位和尊荣。对于她的话没有人质疑和抵挡,并且因为国灭而更加善待丹真,丹真的骨子里看不起任何比她职位低下的人。在她眼中,安郡王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有登上皇位的质子罢了。竟然敢以这类让人不舒畅的发兵问罪的态度来与她说话,的确就是大不敬。顿时便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来:“殿下当初让我们劫走圣旨的时候,可也没有说过那圣旨上的名字是殿下的。如何,现在倒是见怪起我了?是我烧了你的传位圣旨吗?再说了,那份圣旨上你没有看过,如何晓得上头写着是你的名字,莫不是着了别人的道吧?”

梦姑闻言,倒是悄悄笑了起来,她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移到了纪军零的脸上,好似不熟谙普通的仔细心细的打量了一番纪军零,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么多年了,我一向不明白,丹真的性子,如何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乃至能和安郡王谈判。本来身边还藏着个聪明的。你说的不错,此事的确是有我的一份功绩。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未处心积虑的这般做,不过是顺水推舟,我未曾翻开过那封圣旨,也底子不晓得圣旨上的内容。”

丹真从不体贴霖城中的事情,她在此地一边是为了遁藏朝廷的追捕,一边也是等着安郡王的动静。在她看来,现在统统的事情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究竟,如何都不会出不对。是以心中并不担忧。便是那一日纪军零出去的非常,也并未被丹真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现在,安郡王俄然呈现在本身的面前。

他失魂落魄的松开秦安安的手,回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待方迈出门,俄然感觉喉头一甜,一口血噗的一下尽数喷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而他却像是全然没有瞥见一半,持续朝前走去。

安郡王心中惊奇不定,但是天子的确是如许的性子,天子生性多疑,做事情又长于留不足地。留两份圣旨的做法,他的确做得出来。不过照秦安安那样说,那别的一份圣旨的名字……。

纪军零不说话,面上的气愤涓滴未退。

在场大臣听安郡王这般说,心中先是放下一口气,随即又有人问道:“不知殿下这场仗从那里开端?”

“哦。”梦姑伸手捻起一枚棋子,思忖半晌才落了下去,只道:“我早说过,她脾气莽撞,又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闯了祸事丢了性命的。”

“安平朝的将士百官,现在有乱臣造反,拿起你们手中的兵器,为了安平朝的安宁和繁华,驱除贼寇,定我安平吧!纪的江山不准任故意胸不轨之人介入,谁觊觎江山,就踩踏谁的身材。泱泱安平,天威独占!”

“既然如此,”梦姑笑了:“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不会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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