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中国。”我说。
孔昆接过信封,装起来,紧紧咬了咬嘴唇,然后看着我:“易哥,你真的是一个仁慈的好人。我委实没有看错你。来日如果有能够,我必然会酬谢你的。做牛做马也要酬谢你。”
我叹了口气,找过纸笔,给金敬泽写了一封简短的信,粗心是我的一名很好的朋友因为小我启事想到韩国去生长,但愿他能赐与照顾和帮忙,但愿他能给我一个面子。
“你爱钱,这没有错,不该遭到鄙夷,但你寻求钱的做法却让我鄙弃,你这是在玩火,在自取灭亡,以伤害他报酬代价调换本身的好处,这是很卑鄙的行动,我说你的行动卑鄙,不是因为你伤害了我和李顺的好处,而是你孤负了海珠小亲茹秋桐云朵张小天等人对你的交谊和信赖。
“我说了,我不是好人,我也不图甚么好报,我只但愿你能接收经验,走好本身此后的人生门路,凭本身的知己做事,不要把本身的好处建立在侵害别人的根本上,做事做人有个根基的品德底线。”
我持续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义了,我想你该晓得本身该如何做了。”
写完信,我装进信封递给孔昆:“保存好这封信,地点和联络体例我都写在内里了,到了韩国,直接遵循这个地点去找他。”
孔昆点点头:“我记着了。”
“那里才是安然的处所呢?”孔昆说。
“第四,关于林亚茹他们的身份,你不得向任何人流露任何风声,一旦他们的身份透露,你一样会没有安然包管;第五,在你分开公司之前,在你分开大陆之前,我会安排林亚茹他们庇护好你的安然,制止伍德派人对你和你们暗下杀手,不要对伍德有幸运心机,不要觉得你在这边透露了他会放过你。我的话都记着了吗?”
“出国,到那里去呢?我在外洋举目无亲,我去那里投奔谁呢?我又如何能定居在外洋呢?”孔昆懊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