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开岛之前,老黎打了一个电话,安排好了封死洞口的事件,不知他是给谁打的,他在电话里夸大要用混凝土将洞口完整封死……
老黎说:“如此说来,这来岛上的人是偶尔上来的,看到这里有很多螃蟹,因而就趁仆人不在顺手牵羊弄走了,怕我们返来就仓猝分开了……我倒是很情愿是这类环境,固然丧失了几只螃蟹,但总归是没有其他能够的。”
“嗯……”冬儿低垂下眼皮。
看着冬儿有些肥胖的面孔,不知如何,我的内心俄然有些发疼。
我不由想到了她留给我的那封信。
“来岛上的会是甚么人?是不是特地跟踪我们来的?”我又说。
想起这段话,就想起了磨难中走过来的秋桐。她从磨难中固执走出来,不但没有被磨难所击垮,反而变得更加固执,这固执让她愈发斑斓。
往四周看看,除了我和老黎,仿佛没有别的人。
冬儿昂首看着我,抿了抿嘴唇:“你问这个干吗?”
“而把山洞封死,则不会引发那么多思疑,顶多看到的人觉得是岛的仆人在施工搞甚么项目,就算是晓得李顺和这岛干系的人看到了也会觉得李顺远走高飞了,这山洞不消了才封掉的,谁也不会想到洞里有那么多黄金的,即便万一有人进入了山洞,也不会找到这黄金在那里……而挖出来弄走,则风险太大……搞不好会给我们本身带来庞大的费事。”
我点了点头:“嗯……但愿我不会将费事感染给你,但愿你不会因为我而遭到连累……我可不想如许,我本身的事我会措置好的!”
老黎察看真细心。
我坐在老黎中间看边抽烟。
“如何了?干吗?捉螃蟹还怕我看?怕我偷学了你的技术?”我漫不经心肠说。
“会不会就是那摩托艇上的人来了岛上?”我说。
看老黎笑得很轻松,我也笑了。
和老黎捉螃蟹一向捉到傍晚才结束,收成很多。
我这时俄然想到刚才进洞的时候老黎让我从内里反锁的事,说:“你是不是早就重视到有人了?”
“不好肯定,”老黎说:“能够是,也能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