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流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

“哎――好货,确切是好货。”老九赞不断口地说着,又看看我:“兄弟,来,来两口,爽下――”

“嗯,看出来了!”我说。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看来,老九确切是憋坏了,当着我的面就迫不及待要流冰。

“此次你来宁州,李老板没给你交代甚么别的事情?”老九用滑头的目光看着我。

氛围里立即满盈起一股香臭味。

“哈哈……”老九的眼睛俄然就收回了打劫的幸运的光芒,一把把那东西拿畴昔,放在灯光下看了又看,然后翻开塑料密封,拿出晶状长条板,用鼻子嗅了嗅,脸上闪现出迷醉的神态,喃喃地说道:“知我者,李顺也……老子这几天断货了,正憋得急,上来那股瘾就难受……恰好好货就来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说着,老九翻开随身带着的一个综合手包:“靠,不可了,我现在就得先尝尝货……好几天没流冰了,我今晚得好好过过瘾。”

“哦……”我点点头:“短长――差人就是短长。”

“这但是最上等的好货啊,纯度很高。”老九说:“这些货代价可不便宜,遵循现在的市场行情看,这些货起码也得值10万块。”

“嗯,好风俗,不错!”老九说着,看了我一眼,接着用力吸了两口烟:“看来是没有人奉告你我的身份……李老板也没奉告你……那我来奉告你把,我是干这个的。”

“短长个屁,昨晚还是没跟好你,把你跟丢了。”老九有些懊丧,接着说:“易克,我很奇特,你是如何晓得我带人跟踪你的?”

我晓得老九是宁州警方老迈的亲信,他这是在套我的话,想晓得李顺现在的下落。

我接着从包里又摸出阿谁信封,翻开,拿出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密封包装的板状的东西,看起来近似于冰糖或者明矾一样的晶体物,但是做成了平板状,长方形。

“哦……是如许。”老九的眼神一亮,刚要说话,接着又是一个清脆的喷嚏,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我点了点头:“哦,你是干八路的……土八路的干活?”

我过来,坐下,点着一颗烟:“我抽烟就行了,那玩意儿,我还真不感兴趣……呵呵……”

我笑了下,没说话。

而这会儿,看老九的眼神,他大脑仿佛还很复苏,药劲还没上来。

老九从包里取出几根彩色的软管,然后拿过茶几上的一瓶饮料,将内里的饮料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一半,接着点着一颗烟,摸出一把小刀……

少卿,老九伸开嘴,长长喷出一股浓烟……

老九这话我明白,我晓得,流冰的人,溜完后,会有一个阶段喜好说话,对人也有亲热感,见到谁都当本身最值得信赖的亲人,想倾诉内心的衷肠。这个阶段是要溜完等一会儿才有,持续一段时候后,就不会如许了。

“不是你刚才说你昨晚跟踪我了吗?”我说:“你如果不说,我到现在也不晓得昨晚被你跟踪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老九的行动。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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