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阵好笑道:“如何?连你也以为是孤让皇上打发了你们?”

“是。”那陈美人接着道:“方才皇高低旨,说是凡是没有被临幸的妃嫔,一概遣送回家。皇后娘娘,求求皇后娘娘了,臣妾知错了,臣妾并没有想过要和皇后娘娘您争宠,求皇后娘娘不要敢臣妾走。”

听了佟佳馨怡的一番话,内心不由得好受了一些,因而道:“如果孤没有猜错,你是故意上人的,并且,你的心上人并非是皇上,而是宫外的人。为何不借此机遇归去,与本身的心上人相好白头偕老。”

宫女跪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昨夜安夫君最后一次去茅房约莫是子时,此次安夫君没有叫奴婢一起伴随,安夫君待奴婢们很好,让奴婢先歇着,奴婢不依,便还是留在门外守夜。过了一小半晌,安夫君便急仓促的跑进了屋子,神采白得吓人,奴婢觉得她受凉了就问安夫君如何回事,安夫君只是一把将我拉出去关上门说没事,最后翻来覆去也便睡了下来,其他的奴婢便不晓得了。”

佟佳馨怡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皇后娘娘,臣妾是来求皇后娘娘让臣妾留下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馨怡,你且起来吧。你说的是,孤、很难办到,你也晓得,孤现在的情势,早已经被朝野高低非议,又怎敢干预皇上的意义?归去,并非是一件好事,归去吧,落叶也知归根,这里并非是你好的归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找一个浅显的男人嫁了,温馨调和的度过平生,这才是女人这平生中最大的幸运。”

我一听,本来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了起来,口中喝道:“反了反了,都给孤反了!”

“是。”那妃嫔哭哭啼啼道:“回皇后娘娘的话。。。”

我眉头紧皱道:“事情孤已经听明白了,的确不关你们甚么事。只是,你们好好想一想,昨夜宴会完了以后,安夫君可有去那里?或者见了甚么人和甚么人说过甚么话?”

“混账!”我喝道:“你这是说孤参与政事了?你可知向来就有规定,后宫不得干预朝政,孤身为一国之母,又岂能知法犯法!既然这是皇上的意义,你们就从了吧,跪安吧!”

我的话刚说完,跪在前面的一个妃嫔蒲伏着爬到我脚下道:“臣妾陈氏陈美人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成心冲要犯皇后娘娘的,只是臣妾求求皇后娘娘了,不要赶臣妾走,臣妾是皇上的人,臣妾不走,臣妾不要回家。。。”

佟佳馨怡拜了拜道:“臣妾谢皇后娘娘教诲。”

我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就不要说甚么回孤的话之类的客气词,有甚么话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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