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必多礼。”炎煜琪打断了安雄的话道:“依朕来看,安大人病情已有好转?”
安屏走了出去听荷却听着有些不忍心了,拉扯着我的衣角小声道:“母后,我们如许做,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太子殿下是我的夫,也是您的儿子。。。”
“好了好了。”我笑道:“消消气。我们的好儿媳已经没事了,母子安然,现在我让荷儿在歇息呢,至于溪儿,就别管他了,让他好好检验检验。”
我叹了一口气对炎煜琪道:“但愿我们的儿子明白,我不是在刁难他,而是让他想清楚,很多时候,本身目睹,不必然为实啊。”
宫女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不知,只是见着太子殿下焦心的模样,便也不敢迟误,未曾问过。”
“母后。”若溪在殿外大声道:“母后如果不让儿臣出来,儿臣就在此长跪不起,何时母后让儿臣出来,儿臣才起来。”
而我,看着听荷,无法的摇点头,她就是太仁慈了,用情也太深了,若溪能娶到她,是若溪的福分,但愿听荷,能真的明白我说的话。
“瞧我这记性。”我自责道:“这两天倒是把他给健忘了,琪,明日反对商船,你可有何筹算?”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冷冷道:“你好自为之,这也是你自食恶果。”
听罢,我却叹了一口气,若溪呀若溪,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
听荷缓过神来,见是我,也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儿臣对不起母后,殿下再也不肯理儿臣了,儿臣就想,孩子生下来,怕是也讨不得欢心,不如一死,一了百了。。。”
话刚说完,只听殿别传来若溪的声音道:“母后,求母后让儿臣出来,儿臣错了,儿臣真的错了,求母后谅解。”
安雄见是我和炎煜琪,仓猝跪在地上道:“罪臣,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皇后娘娘。。。”
我叹了口气道:“傻孩子,再如何,也不成轻生呀,何况,你腹中另有未曾见过世面的孩子,你忍心,就如许扼杀了他保存的权力吗?荷儿,你听母后说,卿柔已经向太子说了然事情的本相,太子这会儿估计就会来看你了。”
我晓得这类事越是关头时候越是不能泄漏半句,见牢卒走开,这才轻声唤着安雄:“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