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本来就在为搬场的事忙的鸡飞狗跳,没想到这个时候有高朋来,勉强将堂屋清算了出来算是接客。
冷功臣看着宇文婧奴当真的脸,说道:“实在我早前已经去凌府摸索了一二,我看凌家公子对你豪情颇深,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对峙,女子出嫁从夫,那夏氏固然对你诸多刁难,但哪家的婆媳相处不是如此,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免得出来了孤苦一人,糊口更加艰巨。”
不过看着随在冷功臣身后的宇文婧奴,夏氏和凌天均一脸迷惑,他二人是何时熟谙的,还一起到凌府里来。
宇文婧奴又看了两眼,没有说话,她只是感觉这画面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冷功臣没想到宇文婧奴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他现在只是实施当初的承诺,人家的家务事,也不是他该操心的。连他本身都不晓得,他说这番话或许并不是想劝宇文婧奴归去,而是想肯定她的决计是否果断罢了。
不过现在她可没闲心在这和品德画,再过两天凌府就搬到京都来了,在那之前,宇文婧奴必须把她和凌天的事处理好,不然等他们到了这里,想处理就更难了。
“还没恭喜冷大人升官,本日难获得府上来,恕府上正忙着搬场的事,如有接待不周,还望不要见怪!”夏氏也是见过世面的,固然迷惑,但直接当宇文婧奴是透明,用心折侍起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来。
宇文婧奴不由也松了口气,见中间另有一道门,从速朝那走去,说道:“我们出来发言!”
没想到冷功臣的一番奉劝,不但没有让宇文婧奴转意转意,反而还曲解了他说这话的初志,叹了口气,冷功臣只能说道:“我可没有那意义,既然承诺了你,就遵守你的意义办吧!只是到时可别再来悔怨才是。”
冷功臣固然脸上长年冷冰冰的,但说话向来都是礼尚来往,客气的很,“那里那里,令公子现在是礼部侍郎,今后在京中共同为皇上效力,还要相互帮衬着才是。”
而令宇文婧奴想不到的是冷功臣付她报酬的体例,这恐怕是她此生见过最怪诞无稽的做法了!
冷功臣不紧不慢的套上衣服,出了浴间,出来见宇文婧奴正盯着他屋里墙面上的一幅画看,打趣道:“如何?莫非你也对这画感兴趣?”他墙上的画内容但是一具古尸,女子看了,不是尖叫就是号令,没想到她倒是与众分歧,还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