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郄就不信,“要不伤性命,还如何抢啊?那些做买卖的,晓得他们不伤性命,还情愿给?都那些匪贼透出风来哄傻子的吧?”
最后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陈郄才让人给了小二两钱银子给打发了。
中间一片美意没人承情的木行周俄然感觉表情有些难以表述,这是一名如何样的奇葩,才说得出去见匪贼长见地的话?
想到这木行周都感觉倒霉,当然被抢很多了,也有了经历,每一回最后一辆车的都不算是甚么值钱的东西,又怕人家看出甚么门道来,又多装的是合用的如粗布粮食甚么的。
这就是情愿借人了,陈郄道:“先感谢木老板了。不过这事儿还真得亲身去才行,小公爷带了百来号人在那也不是随便能对于的,我这再有百来号人,真遇见了真枪实刀的遇见了,也一定亏损去。”
眼下也就陈郄能做得主了,素节只得依言去叫人。
傅家表妹点头,可不是胆小妄为。
陈郄又问道:“可有让人跟着?”
说到这,陈郄就笑不出来了,深深一叹,“上有老下有小,也总不能年年往娘家打秋风,银子事小,可不能让人看轻了,要能本身出个力赚点银子归去,那也比看人神采的要强。”
陈郄眼皮一撩,“一万两多少斤重?要装多少箱子?由谁抬着去?如何过城门看管?”
陈郄看了一眼傅家表妹,内心想着还是面皮太薄,面上倒是非常冷酷,随后哼了一声。
小二苦笑,“不然还能如何样呢,斗不过也就不斗了,那群匪贼短长着呢,又没闹出甚么性命来,只是找过往的商户们抢点东西,传闻那些来往的商户凑钱请了几次官兵抓,没抓着最后也都算了,给官兵的出动的钱还不如让那些匪贼本身抢那点加起来便宜呢。”
这话说得有些冒昧,也是小二见陈郄姐妹这般硬气,又对这么硬气的一对姐妹偏要去求亲戚有些可惜,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木行周都觉得本身耳朵听错了,可陈郄还在眼巴巴的看着本身要本身的话,忍不住道:“陈女人你这不是在开打趣吧?”
木行周是真傻了,他还觉得是刘喜玉一行出门动静太大,让人看出繁华出身来,让匪贼们动了心,想打劫一回,哪晓得是本身撞上去的,“这话……但是有证据?”
小二是不敢坐的,只是站了起家。
话是这么说,但陈郄向来都没想过刘喜玉会真被匪贼抓,毕竟身边跟着一长串带刀的保护,匪贼也是人,别着脑袋在裤腰上过日子的,想来也没蠢到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傅家表妹在中间听了半天,在闻声陈郄说要亲身上山,脸都白了,“姐姐还是听木老板的吧。”
固然匪贼不会不长眼惹不该惹的人吧,可也架不住有人作死非往山里走不是,要人家不把人清算了,怕是连老巢都给人端了。
素节见陈郄不想说话,内心又操心着自家小公爷,就忍不住又道:“女人,那一万两银子,可让筹办好?”
然后又提及了虎啸山的山匪,“也不是在虎啸山上,是在虎啸山前面许远,普通人也不会出来,就不知不觉让他们坐大了。官府里找了这头的驻军借了好几次人马往内里剿匪,也没剿出个花样,最后也都算了。”
木行周千万没想到刘喜玉一个国公,出门游个山玩个水,还能把本身玩到匪贼窝里去,让匪贼给送了信来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