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后做事说话都要多留意,须知耳听能够是虚,目睹也一定失实。”目睹着柳家的转折点就要到了,身边的几个丫头还是懵懵懂懂,长放心中焦急。但也晓得这件事一时之间是急不来的,她本身不也是跌跌撞撞地摸索了好多年,才明白的这个事理吗?
阿容摆手道:“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义,奴婢是想调到蜜斯身边来服侍。”
“蜜斯……”绿衣心中恻然,转头叫了声长安,语气中似有哀告之意。
长安转向绿衣:“那日你是随我一同去客院的,阿谁阿容被我送归去,你感觉封蝉会如何措置她?”
“蜜斯为甚么要匡她?”翠羽也满脸的迷惑。
此次阿容倒是没有哭哭啼啼的,倒像是受了封蝉的调派来清潭院里拿份例的。她见到长安,规端方矩地行了礼,让前程来给长安先行。而后,便一向不远不近地跟着长安,冷静地朝前走。
长安带着两个丫头离了小花圃,却不知方才的统统都被在假山后打坐的长石子听了出来,这才动了要收长安为徒的心机。
绿衣点头,翠羽游移半晌,也微微点头道:“固然奴婢不喜她的模样,但那伤痕实在吓人。”
绿衣道:“少不得得关上几天禁闭,饿上几顿的。如果主子再严苛些,就难说了。”
阿容双手握在一处,咬着下唇,怯怯地看了长安一眼:“奴婢……奴婢,没有走错,奴婢就是来找蜜斯的。”
阿容听了这话,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焦急道:“是奴婢思虑的不全面,蜜斯恕罪。”又撸起两只袖管,露脱手臂上的道道伤痕,新旧瓜代,甚是骇人。绿衣和翠羽见了,都轻呼一声,睁大了眼睛。
翠羽想了半晌,歪着头道:“如果蜜斯承诺了她的要求,您就是她此后的主子,她害怕主子也是常情啊。”
绿衣不解地问:“蜜斯,我们府中何曾有过别府上买来的杂役?”
“你这丫头真是好笑,”翠羽调侃道:“你是封家的丫头,不好好服侍着封家蜜斯夫人,跑到我们蜜斯面前来又是下跪又是叩首的做甚么?如果被旁人见到了,还当是我们蜜斯过于严苛,连别人家的丫头都要虐待呢。”
看人之准,少有人能及。
长石子去后,柳晏临窗而坐,了望远方。
“奴婢,奴婢想求蜜斯,让奴婢到柳府内里来服侍吧。”阿容猛地跪下来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