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和赵夫人都已经筹议好了,也已经互换了订婚信物,这件事啊,已经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
“慢着慢着,”柳明月禁止了封蝉,诡异一笑:“柳长安想用这只金钗来拉拢我身边的人,我何妨装成不晓得的模样?比及关头时候再拆穿她,到时候这金钗就是证据,‘打通下人诡计暗害姑母’的罪名,谅她也跑不了。”
封蝉迷惑道:“阿容不是母亲派畴昔奉迎柳长安的吗?莫非她还敢易主不成?”
“你这个谨慎眼的丫头,”长安捏着她的鼻子:“我都没心疼,你倒是急起来了。”
柳明月一拍桌子,满脸肝火:“这个柳长安,无缘无端怎会特特地来给阿容送东西?必然是阿谁贱人在柳长安面前奉迎,也不晓得说了甚么。“
“有甚么不敢的?”柳明月冷哼一声:“婊子无情伶人无义,她是青楼出世,莫非还能有甚么时令不成?”
“去悄悄探听探听客院里头的动静。”她叮咛道。
再说柳微然拿了簪子,出了院子就直接往客院走去,内心头七上八下地想不明白。
颜氏坐在打扮台前,珑香用木梳将她的头发细细梳通。听了长安欣喜的叫声,也不由笑起来:“你本日但是小寿星,如何这般的大惊小怪的?”
长安的话倒是不假。自从颜氏有孕以后,气质愈发的温婉起来,现在再略加打扮,更是容光抖擞,便如同一支方才绽放的花蕾普通。
“蜜斯,那镂金振翅胡蝶簪子是本年新做的,您才拿到没几日,如何转眼就赐给别人了。”柳微然领命去后,翠羽嘟着嘴嘟囔道。
“那,如何不见赵府上门提亲?”封蝉的心方才放下又悬了起来。
谁晓得事有刚巧,偏碰上颜氏出产,长安将与她签卖身契的事完整地抛在脑后,这倒正中柳微然的下怀。
长安笑容可掬:“录到家谱当中可不就是真正真正地成为我们家的人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