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丫头不过是不善言辞,不能讨主子欢心,有甚么大罪,值得被鞭挞的奄奄一息?”柳明月眼眶又红:“说到底还是我扳连了她,侄女不喜好我,又何必在丫头身上出气……”
柳温明尚未开口扣问,柳明月就已经流下泪来:“兄长,我这是来和你告别的,这府中,我是住不下去了……”说着就掩面哀嚎起来。
“嫂嫂天然是贤德之人,吃穿用度我都无话可说,”柳明月压了压眼角,“兄长,我前几日给你的阿谁丫头,你如果当真不喜,直接退还给我就是,为何……为何要把人打得人不成人鬼不成鬼的……”一面说一面又低泣起来,“这丫头再不好,也是父母生父母养,也是我对兄长的一片情意……”
“那您说如何办?”
柳温明这边方才从清潭院举步出来,就见到柳明月妆容委顿,两眼红肿地找来了。贰心中不喜,前几日柳明月便是这般到书房中来找他抱怨,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的,句句都指着颜氏骂。他顾念着兄妹之情,耐着性子听完了,连带着阿谁不知进退的丫头也未曾打发走。柳温明这几日未曾去过书房,都只为了不想见到阿谁丫头。
“兄长,你不必装模作样。本日石山把人拖返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说是侄女长安的意义……”柳明月沙哑着声音:“长安不过是个七岁的孩童,如何会有这般暴虐的心机,嫂嫂又是贤德之极,想来是兄长怪我多事,想要杀鸡儆猴罢了。你尽管放心,我这就归去清算行李,便可就解缆,父亲那边就请兄长代为告别了。”
“你晓得甚么……”柳明月眼中含泪:“你父亲这狠心绝情的人,已经写好了休书,送到你外祖父手上了!”
细细道来。
“啪”,柳明月跳起来给了封蝉一巴掌,气得直喘气:“甚么丧家之犬?你当真还把本身当作是金枝玉叶啊?我奉告你,你大能够本身归去,看看没了我你还是不是封府的嫡蜜斯!”
说着就吃紧忙忙回转原路。柳温明听到是长安将人打得奄奄一息,那里还容得柳明月归去,叫人拦了下来,又将石山叫来细问打量。
“母亲,我们现在但是要去寻外祖父评理?总不能就这般不声不响,吃个闷亏啊。”封蝉问:“柳长安几次三番地挑衅,到处与我们过不去。此次定要让外祖父狠狠地惩罚柳长安这个小贱人。”
石山不敢坦白,叩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