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或许吧,不过我极力而为。”吴宸轩笑了笑“现在的山东说不上海晏河清,但是还算的上吏治腐败,百业畅旺吧,这点焕卿先生还是有体味的吧。”陶成章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现在的山东工贸易几占天下大半,并且百姓安居乐业,在山东的大半年没在济南街头发明饥民逃亡,卖儿弼女的征象。
“以是我尽我心力,但求俯仰无愧。如果我做的不好,恐怕伯荪你口袋中的六子炮也饶我不过吧。”说罢哈哈大笑,徐锡麟难堪的取出口袋里左轮,放在桌子上,恰是一把山东军器厂出产的民用版九毫米左轮*手枪。
“奥,说来听听,这位满清喽啰没有抓你去领赏,反而让你给压服了,筹算插手反动?”陶成章问道,实在他也不无质疑。
“啊,这如何能够?蔡鹤卿先生如何会投奔一个腐朽的朝廷官僚呢?”秋瑾惊诧道。
见惯了这位的恶棍表示,目睹这位已经把这大通书院当作他自家的后院,陶成章也已经习觉得常了,从速号召两位同僚坐下,静听教主宝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