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座,我们就这么进城了?”吴禄贞非常迷惑,明天还说的好好的,如何就筹算斩尽扑灭呢。“那前面…”
“那就好。”吴宸轩并不料味,这些帮派的人看似义气深重,实在骨子里更多的是江湖地痞的痞子气,趋利避害,欺软怕硬,最是势利眼。“让情调剂的人去联络他,奉告他只要遵循我们的安排,包管他繁华繁华,享之不尽。”
身后的几名反动甲士吓得一缩脑袋,内心话这位爷定是在洋人那里学傻了,这内里火把灯笼、人声鼎沸的,明显是在安营扎寨。对方的大炮都没见着,不过方才望城头压抑射击的赛电枪可不止一挺,出去探探,闹不好连对方营门都没看到就探到阴曹地府去了,谁抢着投胎谁去吧,爷们还没活够呢。
吴宸轩呵呵一笑“进城的又不是我们,是乱党的救兵。我们这里就一个标三四千兵马,乱党策动了五千兵力,裹挟数万百姓,贼势弘大,我部固然屡经鏖战,但终因寡不敌众,毁灭贼众一部,余者流窜乡里,一时难以剿除,请朝廷速派救兵,如何?”
“绶卿啊,我们先不管这泰州城里到底多少敌军,就算是对方有一个标,我信赖你批示的话,也能在昨晚就光复泰州,并且伤亡一定超越一成。对不对?”
“是的,总座。”贺敏寒回身就分开了批示所,谁也不晓得这个扑克脸的家伙是如何安排人手的,但是能够必定的是,如果对方不承诺的话,他必然见不到明天早上的阳光。
“占有,不能,我们都是朝廷忠臣,如何能占山为王呢。我们要的是剿匪,剿的是活动的乱党匪军,既然是活动的,那我们如果撤回山东地界,这些个乱匪靠他两江的新军能剿除吗?到了最后不还是得我们脱手吗?”吴宸轩一脸朴拙的板动手指头数落“我们武翼新军养着十万兵马,光靠商会和山东的一点税收实在是紧巴的很,这助剿两淮也不是我们的分内之事,总不能还让我们本身倒贴钱吧,朝廷总能谅解我们的苦处,到时候两淮协饷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吧。”
“寇吗?老是要养的,与其让别人养,不如我们本身养的好,起码听话不是。对了,你感觉这淮河道域如何样?”
“不错啊,地肥水美,物阜民丰。”
“但是这淮南淮北都是两江的*地盘,朝廷如何能让我们占有呢。”
“童营座,这是如何了?”看到泰州府衙大门内里的过廊里一排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身和蹲在一旁两眼板滞目中无神的童虎臣,伍师古非常吃了一惊。早上分开衙门的时候还统统普通,如何没听到枪炮声就遭受如此多的伤亡。
“以是泰州城才值几个钱啊,我们要的不是金银珠宝那些死物,要就要地盘。”
“你个绶卿就这么浅的眼皮子,我真不晓得说你甚么好。”吴宸轩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动动脑筋,你这边公开掳掠大户,那边清流就能把官司打到老佛爷面前,我们既然已经毁灭了乱匪,朝廷还跟我们客气甚么?”
“接下来呢?我们进城,抓住杀掉一些自强军和反动党,报功请赏,朝廷能犒赏三瓜两枣的,只怕一定够炮兵耗损的弹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