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耀此次,把言一色说的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神情非常严厉当真,“为甚么?少主之位是您辛辛苦苦得来的,到头来,却要舍弃?”
祁东耀俄然感觉本身的前路一片暗中。
她甘愿无事一身轻,然后闲暇之余,招惹一下音攻绝学的云家,碰到势均力敌的人还能参议参议,如果破天荒赶上了她搞不定的妙手,还成心害她,就凭她言家名誉少主的身份,如何也不是势单力薄,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言一色手肘撑在窗沿上,掌心托着本身的下巴,一双乌黑水润的大眼睛,澄彻洁净,如同水洗过后的碧色晴空,看看浑身披发大魔王气味的迟聿,又看看瑟瑟颤栗连话都不敢说的祁东耀,心底感慨一句:啊,可真是个不幸的孩纸!不晓得自家主子很轻易活力、很轻易暴躁、很轻易残暴吗,竟敢当着他的面心不在焉!不是找死是甚么?诶,都是自作自受啊,她想怜悯都没有来由。
她信赖本身看人的目光,言序和寒菀……都值得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