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受了是不是?”

清秀的眉,顿时成八字状,袁修月又是一叹!

听完她的报告,轩辕族怔愣好久,终是忍不住发笑出声。

“这还差未几!你可知昨日,我一得了动静,便想去见你,但苦于皇上在场,却未能如愿前去!”挑眉轻笑,将昨日未曾现身的启事解释清楚,她回身拉过袁修月的手,轻声问道:“我本日在夜溪宫,怎地见你与岳王走在一起!”

一听到皇上,汀兰身形一颤,刹时便止了哭声!

“是啊!婆婆很疼我,应当也会很喜好你!”

闻言,轩辕棠神采不由变得极其丢脸。

“呃……”

声音里尽是肝火,轩辕棠肝火冲冲的深凝她一眼,嘲笑着点头:“我看你是不想要这条腿了!”

鲜明,看到袁修月小腿外侧那块狰狞而夺目标疤痕,轩辕棠的心神,不由深深一窒!

“真的……能够吗?”

秀眉的眉心,悄悄一抿,她纤细的手指,悄悄划过袁修月不满疤痕的小腿:“这么重的伤,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如何会感受不到疼?”语落,她摸干脆的抬手,用力点在袁修月膝盖下三寸的穴道上。

晶莹的泪,忍不住澎湃而出,袁修月以手指拭去泪滴,伸手扶住汀兰颤抖的肩膀:“都是我不好,让你刻苦了。”

低眉自针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她深吸口气,按住袁修月小腿,在她方才所比对之处,缓缓将银针捻入。

迎着轩辕煦尽是等候的眸,袁修月弯起唇脚,悄悄点头。

心头蓦地一惊,袁修月与轩辕棠赶紧昂首,却见汀兰双眸大睁着看着她的腿上令人倍觉悚然的伤疤,她的脚下,两只翠绿色的茶盏,早已摔的七零八落,杯盏中的热茶,溅落一地,浸湿了她的鞋袜。

“不是!”

“嗯……”

轻扯了扯袁修月的手,她一脸坏笑道:“若依你所言,独孤辰对你这么的好,八成是对你成心吧!”

低头看着轩辕棠,袁修月唇角含笑,蹙眉轻道:“不过现下……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另有但愿么?”

“王妃的药箱在哪儿?”不知轩辕棠的药箱在那里,汀兰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听轩辕棠提到独孤辰,袁修月不由心下一沉!

眸华微敛,袁修月眉心紧拧着,却仍忍不住红了眼眶!

仓猝伸手,扯住轩辕棠的胳膊,袁修月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都是我错,是我不好,我绝对不再多说一句了。”

深深的,又看了眼身前的主仆两人,轩辕棠低眉开端当真检察袁修月的腿伤,知她是想为袁修月治腿,汀兰凝眉深望,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会恨不得杀了我!”

很长一段时候后,轩辕棠再次抬眸,对汀兰叮咛道:“去把本宫的药箱取来。”

“娘娘……”

“本王妃何时打过诳语?”

“好的差未几了!”

“那就是另有但愿!”本来凝重的娇颜上,总算暴露些许欣喜和高兴,轩辕煦含笑将两根银针取出。

“一言难尽啊!”

“袁修月!”

“好了!”

见状,轩辕棠不由动容,轻掩着面,将头转向一边!

微抬眸华,见她目光安静,轩辕煦眸色一黯,再次自针盒里取出一根稍长一些的银针,在间隔上一根银针寸许之处再次落针!

见她如此,袁修月不由苦笑道:“我知你在想甚么,我能够明白的奉告你,我这腿确切是伤了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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