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凛,仓猝回身,见来人是端木暄,柳儿神采丕变!
“呵……”端木暄不屑的轻嘲一声,冷冷说道:“本日你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即便不想打你都难了,不然,你当真觉得本王妃怕了你家主子!”
“你觉得,你明天还回得去吗?”
以赫连煦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将她抱病的事情奉告姬无忧的。
眉脚悄悄挑动,端木暄刚想出声责问,便见迎霜扯着一个丫头从厅外出去。“该死的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在王妃这里干起偷听的活动。”
不过王妃再大,总也大不过王爷,早后果她主子赫连煦打了端木暄一巴掌,想来,王爷宠嬖她主子更甚,是以,现在她只能拿本身的主子来保全本身!
“没……”
迎霜会心一笑,悄悄点头,别有深意的多看了菊香一眼。
“侧妃还等着奴婢归去服侍,若王妃无事,奴婢便先行辞职了。”见端木暄半晌儿不语,柳儿壮着胆量出声,不待回声,她回身便要拜别。
“全王府都晓得,王爷最宠嬖的,便是我家主子。”心下噗通噗通跳着,柳儿把统统都豁出去了。
菊香被端木暄的话吓得一颤抖,胆颤的吞了吞口水,她仓猝伸手拽住端木暄的裙襟,身子瑟瑟颤栗起来。
噔噔后退几步,柳儿见无路可逃,只得死力让本身平静,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端木暄,她胆颤着上前福身:“奴婢拜见王妃!”
端木暄见状,心下早已了然七八分。
“王妃!”
可他即便来了,却未曾与她照面。
“今早?”
唇角悄悄勾起,伸手接过翠竹递来的热茶,轻掀茶盖,端木暄吹了吹漂泊在水面上的茶梗问道:“说说吧,你是奉了谁的命!”
就算在赫连煦跟前阮寒儿再如何得宠,说一千道一万,柳儿也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主子!
所谓狗仗人势,便是指的柳儿这类人。
慎刑司但是宫里惩罚出错之人的处所。
咂了咂嘴,翠竹正思忖着该如何回话,却听厅别传来哎呦一声。
“我家主子……”
“她既是不肯承认,那你便先带下去吧!”对劲的看着菊香的反应,端木暄云淡风轻的对迎霜叮咛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哭甚么哭?!”紧皱了下眉头,柳儿嗔了菊香一眼,“今早不是见侯爷到陌云轩去了么?都做了些甚么?可抓到甚么把柄了?”
挣扎着从地上起家,被迎霜抓出去的丫头在端木暄脚下跪好,战战兢兢的为本身喊冤。
如许,实在是对的。
“奴婢认了,求王妃饶了奴婢这回!”
目光锋利的自菊香脸上划过,迎霜看向端木暄,语气必定的道:“方才奴婢打内里出去,明显见这贱婢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偷听,为防她抵赖,奴婢用心在暗处多等了半晌。”
翠竹点了点头:“侯爷说王妃身子不好,本日就不见了,将东西交给奴婢便离府了。”
“奴婢在!”
冷冷的笑着,搀扶着端木暄缓缓走来,翠竹看着柳儿的目光尽是仇恨!
淡淡的,视野扫过身边的迎霜,端木暄悄悄垂眸,睇着面前其貌不扬的小丫头。
见状,柳儿心下一惊,竟脱口道:“侧妃如果长时候不见奴婢归去,定会差人来寻奴婢的。”
端木暄蹙眉:“你在拿你家主子压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