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果然不怪嫔妾?!”
翌日一早,齐王府邸。
冷冷一哼,赫连飏转过身来,虎魄色的双眸当中,愠怒升腾:“阮皓然一夜之间抓了本王身边不下十名亲信,这代表甚么,王妃心中可知?!”
在翌庭宫的大殿上,仇婉若早已等待多时。
而,全部翌庭宫中,则再不见有妃嫔侍寝。
断不能与太后相提并论!
怒喝出声,他本来俊美的脸上,面色冷沉:“本王命统统按兵不动,他们却仍旧让赫连煦连夜起底……”
有一步棋,他一向都舍不得用。
当天夜里,在荣昌将名单送到大将军府后,依着赫连煦的意义,阮皓然将名单上的一世人等,以主次分别,只留中坚力量,剩下的,则连夜领兵,一一擒拿入狱。
现在,他脸上的乌黑色面具,在朝霞的映托下,徒添几抹别样的色采。
但,除了皇上圣恩以外,没有人能够在恩泽殿过夜。
回眸,见庞海轻颤着身子蒲伏在地,赫连飏眉宇轻皱着说道:“本王说是你了么?”
只听啪嗒一声,花枝折断,与根茎相离。
深深的,压下心中肝火,赫连飏侧眼睨了纳兰煙儿一眼,而后蹙眉点了点头。
“废料!一群废料!”
唇角一撇,仇婉若微微抬眸,望进赫连煦如陆地普通幽深的眸底。
但,即便如此,她却仍旧微昂着头,脸孔果断的回道:“皇上明鉴,臣妾不敢!”
是以,现在仇婉若呈现在这里,不免赫连煦会如此言语。
赫连煦对荣昌说道:“前几日里,煙儿送来的密报名单在那里?”
“皇上……”
她的封位,只是惜嫔。
赶紧起家,庞海奉命分着花厅。
边上,庞海眸华轻抬,求救似的望向纳兰煙儿。
……
“好一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