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雍正没好气的扫了索额图一眼,任他跪了半晌才摆手道:“起来吧!若非朕晓得你一贯忠心,朕本日断不容你!”
“皇上莫哭!”索额图用心呼出几口长气,让血沫喷到雍正的脸上,“您已经许了太子,金口玉言断不能变动,惟今之计,只要如此——”
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只要掌控住雍正的心机,并禁止任何人走到本身与雍正之间,这“间”包含权益,包含感情。其“额”容不下任何人,包含太后、皇后乃至弘皙!
想通了枢纽,心机偷笑两声人也后退两步,撩袍跪倒,“皇上,请恕主子失礼之罪,主子一心只为您分忧,断无毫厘针对太子之意!”
要说这事幸亏索额图独堂办公,也幸亏上回王鸿绪扒窗户,军机处而后立了非召不得入内的端方,更幸亏雍正自发败兴,借口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屋里就他俩人,不然,随便一人号召太医,索额图的戏就再也没法演下去了。
“皇上,您当日人任主子军机处领办就曾说过,军国大事由此而决,镶黄旗宗室、觉罗、满洲、蒙古、鄂罗斯三十六加半分佐领,控弦之士三万余名,更有漫衍骁骑营、前锋营、神机营、善扑营、丰台大营各处后辈,如此赫赫之兵离开管控,主子甘心乞骸骨回家,也免得翌日有失策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