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刺激气味透过湿毛巾钻进鼻孔,弘皙从速让贺孟頫把平铺了一层柴炭与棉絮粉末的铁丝网覆在上头。
“先生才不会怕!”不等邬思道说话,推车的小尹早替徒弟说话了,初进太孙府他也是毕恭毕敬来着,与殿下相处的久了,他只把太孙当作一个“哥哥”,更多还喜好虚张阵容的“哥哥”,滑头一笑,“殿下,您不是说今晚只是看烟花吗?”
“烟花?”弘皙笑着揉了揉小尹的头发,凑到他耳边悄声道:“烟花是对你两个姐姐的说法,对于你,对于邬先生——”弘皙的腔调转作降落,貌似为他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是一种全新的战役体例,足以代替我国族骑射的战役体例!”
掩着嘴巴的几位相互对视,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到了不异的意味,倒是小尹用力眨巴两下着眼睛,凑到弘皙耳边,“殿下,那人很相像太——不,很像石玉婷!”
呼救没有出口,就被邬思道捂住嘴巴,睡动手指的方向,一列鬼鬼祟祟的黑影从右边的冷巷里悄无声的掩向忘情楼……
一份甘油、两份硝酸、四份浓硫酸这就是硝化甘油,将这些东西以硅藻土接收,获得的就是安然性更高的tnt。
“你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