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章 忘情楼开,叔侄野望[第1页/共3页]

十两黄金,一样能让那些浅显百姓望而却步,很多人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黄金,还是早早熄了动机,放心的种田吧,如此,国本不伤!

“没错,五叔高见!”胤莪竖着拇指哈哈大笑,他晓得这话有凑趣的成分,但何尝不能变成实际,即便一家铺子一天一万两黄金算,百家铺子一天就是百万两,十天就是千万,百天呢?

究竟也果然如太子预感,十两黄金如一张筛子,络绎之人除了红黄带子大小勋贵,就是各旗之下的包衣佐领们,最不济也是都城的大买卖人。平常去青楼吃花酒还一掷令媛呢,十两黄金也就是打赏老鸨子的虚头。

一片喧闹声中,恭亲王常宁站上了石桥雕栏,手里的白玉烟枪一晃,大声说道:“诸位长幼爷们,听本王说一句,要说这福寿膏绝对是好东西,前明的会典录上就有记录,暹罗贡物,皇上皇后加起来不过300斤,非重臣不成得赐!”

一大早,伯伦楼的太师座主楼上已是披红挂金,周遭的绿树扎彩幔,修竹挂长灯,猩红的地毯一向从厅堂铺到汉白玉石桥上,跟着胤莪的一声令下,两挂万字头的红鞭炮炸响,红纸屑漫天飞舞,飘散落在地上就如红绒布普通。

“老十啊,依五叔看,便是明天一日的收益怕不下三五万两黄金呢!你能够去处太子回禀好动静,趁便也可上个条陈——”常宁自矜的捻捻髯毛,“我们的户部国库,无妨就该以黄金压仓!”

孰不知,人家恭亲王早就找到堤内丧失堤内补的主张!

忘情楼还是忘情,银票的数量还是在增加,任谁也想不到,被钱迷花花了言的叔侄一句打趣,却奠定了朝廷“金本位”的开端,并为弘皙发扬光大!

胤莪为天降麟儿办酒菜,太子亲临,上书房大臣熊赐履、张廷玉,军机大臣索额图、在京的几位世袭的一等公俱在,道贺的礼品几乎堆满了十爷府的前院。酒宴散了,另有人被请去了后宅,本觉得是太子以此为契群情朝政,现在从恭王爷嘴里说出来倒是另有玄虚?

福寿膏的买卖虽被收返国有,但太子毕竟不是斩尽扑灭之人。他委派常宁与胤莪同办。并给他们夸大了合作,胤莪为主,司职开馆售卖;常宁为辅,专职开源,并赐太子关防,以国度邮路驿站通行天下。

“当年西征,西域苦寒外加刀枪无眼,本王跟大师伙一样,身上都留下很多的暗疾,当时候整天有杖打,号角一吹也顾不上了,可现在是承平乱世,每到阴天下雨浑身高高攀有蚂蚁爬似地,就是他娘的享用这花花天下都不利落,为这,本王没少拿鞭子经验那帮子庸医,可自从主子们孝敬了这福寿膏,嘿,真他娘的舒坦!”

早就侯着的两名壮硕的侍卫摆布抬来一块遮着红稠的硬木牌匾,揭开了上面是四个斗大的楷字:“太上忘情”,有眼尖的早就收回惊呼,“这是皇上御笔——”

八月廿九,辛巳年,丁酉月,葵未日,财神正东,禄神居南,利开业移居。

“老十好志向!”常宁回送他一根拇指,“此事若成,太子必然送你一顶铁帽子,世袭罔替,只是——五叔怕就要辛苦咯!”

“现在太子亲政,更把此物泽被咱八旗的长幼爷们,前几天敦郡王府中摆宴,旗里的几位白叟都享用过了,究竟是甚么滋味用不着本王多嘴,大师伙无妨去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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