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你,公然是老八!”胤礽不会因何柱儿的堕泪而有涓滴的心软,相反倒是更加愤恚,一贯视为亲信的何柱儿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叛变了本身,十几年的如影随形,本身在老八等人的面前怕是光屁股的形象吧!
太子仪仗本来在毓庆宫,因为太子妃停灵正殿,太子迁往太孙府,仪仗的家伙什也早已搬了过来,旨意一下,旗号、云牌、华盖高挑,寺人宫女挑炉掌扇,武兵士丁举枪握斧,黄马褂的侍卫抖擞精力,更有銮仪卫驱过八马把握的车辇。
恨恨一拳擂在茶几之上,“来人,将这背主的主子拖出去喂狗!”
“那任伯安本籍江南,常常自苏杭带回扬州瘦马,贡献了某位当权的寺人,自此太子二哥的身边就多了一双眼睛!”
“太子爷拯救!”何柱儿一缩脖子钻到胤礽的身后,装孙子,不过是提示胤礽“打狗”背后的含义呢!胤莪几乎被气乐了,“给爷装蒜是吧?行!”一指被胤礽踩踏变形的纸卷,“二哥,这上面的东西,你就不奇特那任伯安如何晓得么?”
话未完,人已是泪流满面,究竟摆在面前,还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