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省的!只是玉婷新丧,音容笑容老是闪现在面前——”胤礽叹了一口气,手掌轻拍身前的沉香木像,“愚兄正筹办以这些沉香木亲手为玉婷雕镂一尊泥像,置于毓庆宫内,不时可见,就像太子妃从未分开孤的身边!”
“哼!”胤礽顿脚打断了那二人的“恩爱秀”,“孤为太子妃泥像多么崇高,你二人既为臣又为亲,如何言语轻浮至此?”
“闭嘴!”胤礽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太子妃是否标致是尔能妄议的?滚出去,孤不想再见你!”
保泰上门,胤礽笑的有些对劲,在他看来,五叔那样的老狐狸都能被本身抓住缺点一举拿下,对于保泰,就像瓮中捉鳖样手到擒来,直到他瞥见保泰身边的石玉钏,眉头稍稍一跳。
这回轮到胤礽愁闷了。保泰手臂指处恰是木像的莲花座,能占到木像三成的高度,真要去掉了,剩下的不管如何也不必想寿材的事儿。若说先前另有迷惑,现在,胤礽能够肯定,保泰怕是已经对这沉香木断念了。可你如何能断念呢?这是饵子,你不咬钩,孤如何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