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一怒而起,扒拉出阿山六百里加急的奏折,一把摔到龙书案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看他是如何说年羹尧的,‘但有一丝天良未泯,万不能行此天怒人怨之事,主子情量,当与江南百姓一个交代,当与天下人一个交代’,还敢向朝廷要交代,孤看阿山如何向朝廷交代!”
亲政理朝,不管是萧归陈随保存上书房的格式,还是采取索额图的谏言建立“办理军机处”,与昏倒的皇阿玛、与朝臣,争夺的不过是措置权,就像左手与右手,不管如何争,动手的都是朝政。 年羹尧在江南之为就首当其冲。
盐税、关税、外带漕运银子就是那三分之一的赋税之源,烟雨江南、秦淮脂粉就是此地盛景!
然重处年羹尧却摆布难堪,尾大不掉不提,更丢脸的是——新登基就打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