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一看便知这是蓝双双出的鬼主张,心下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终究到了大婚当日,薛云穿戴真丝对襟红袍,骑着白马,率着迎亲的步队,喜气洋洋地从山庄里解缆,向着罗玉的娘家方向走去。
倒是薛云兴趣勃勃,想是这重重关卡激起了他的斗志,他高喊一句:“玉儿,我来了!”以后便拉起衣衿,跳上了梅花桩。
“哎,你别管了!衣服给你了!明日如果不见你穿戴这身来,我,我就跟你分房睡!”
成果显而易见,南宫逸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出嫁之前,罗玉回到娘家,足不出户地用心缝制嫁衣,蓝双双也跟着过了去,帮她办理嫁奁的同时,本身也偷学几招刺绣的技艺。
好不轻易过了这梅花桩,南宫逸已是累得气喘吁吁,这才惊觉本身已多日未练武,想是生分了很多。
谁料薛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他深思了半晌,毫不踌躇地大声答复道:“第一句,罗玉,我薛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老婆!长生不纳妾!”
罗玉见她笑得如此高兴,也惹不住猎奇,偷偷凑上前来瞅了瞅,也是忍俊不由,捂嘴偷笑。
“别理这个怪女人!我一脚踢开大门,你尽管冲出来便是!”南宫逸恨恨地说道。
走到罗家大门口,见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一张大大的横幅:“想要入此门,先说出三百字的情话来!”
原觉得能够顺利地接走新娘,没想到一跨进大门,却鲜明发明通往罗玉内室的路上竟然密密麻麻地安排着凹凸不平的梅花桩!桩前也是留下大字一句:“要想娶到美娇娘,请当真踏着这梅花桩过来。”
南宫逸无语至极,也只能悻悻地跟在薛云的身后。
“这向来迎亲都是新娘一人前去,就算要本王跟着来,为何非要穿得如此光鲜?”
安朱紫自是气得不可,却也是无可何如,皇太后也是以她需求保胎为由,严禁皇上再去她的寝宫。
罗玉羞怯地低下了头,心知如若再跟她辩论下去,亏损的也是本身。
南宫逸则穿戴蓝丝锦袍,骑着另一匹白马跟在身后,神采倒是有些丢脸。倒不是说这薛云大婚他不安闲,而去不明白为何蓝双双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本身跟着薛云来,还选了件色彩如此招摇的打扮。
“哎,别甚么但是了!瞧瞧你,这还没过门儿就这么疼相公,将来又如何得了?”蓝双双打趣地说道。
更让她感到欢畅的是,薛云与罗玉也决定在他们分开奉远城之前结婚,还非要本身当他们的证婚人。
“第三句,罗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如果不在了,我薛云毫不会苟活!”
薛云与罗玉的大婚之日定在他们回京的前一天,有了薛父留下来的多量遗产,薛云自是没有鄙吝,大手笔地将山庄安插一新,整座山庄用十足用红色的物品装潢一番,看上去一派喜气。
而另一边,罗玉身着凤冠霞帔,坐在本身的内室内,一脸的严峻与不安。
“但是……”
薛云憋红了脸庞,好不轻易结结巴巴地念出了一长串的情话,终究让守门的将他们给放了出去。
“王妃,如许做真的好吗?之前我可向来没有传闻过另有这等风俗!”罗玉略微有些不安地问道。
听到这句话,蓝双双当下便笑得下气不接下气,连南宫逸也憋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