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双双既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又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可这面前的统统又真逼真切地产生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虽说这蓝双双从之前就常常从嘴里吐出一些他听不懂的词语,可当时候南宫逸并不在乎这小我,以是也不想去过量的揣摩,但是眼下,他的内心却升起一股激烈的猎奇心,想要问个究竟。
“王,王爷,您别曲解,其,实在,神经病这个词我也是从明天从玉鸣国来的那位唐公子那儿学来的!”蓝双双硬着头皮解释,见南宫逸没有表示贰言,便接着说道,“实在呢,妾身是在夸王爷您,就是您为人很好的意义!”
她话音刚落,南宫逸今后退了退,嘲笑道:“本王倒想看看,你用左手如何抹皂!”
“这,这个嘛……”蓝双双支支唔唔地不知如何作答,脑筋里倒是缓慢地运转着。
“睡下吧!”抛下这句后,南宫逸便躺了下来,转过身,将后背对着蓝双双。
南宫逸将双臂支在浴盆边上,舒畅地享用着这一刻,而蓝双双固然用的是她不善于的左手,可行动也是极其轻柔,指尖触碰到南宫逸健旺的身材,她的心跳不知不觉又加快了很多。
“转畴昔!”他冷冷地号令道,眼神里倒是涓滴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南宫逸见她解释得勉勉强强,可又挑不出甚么弊端,总不会为了要核实这句话就去找玉鸣国的那两位公子吧!想了想,也只得作罢。
“你,你干甚么?”本应是极其峻厉的斥责,此时却变成了绵绵的软语,连蓝双双本身都愣住了。
本觉得这几日轻松镇静的工夫,让他淡薄了对安朱紫的念想,但是一想到明天就会看到跟皇兄恩恩爱爱的心上人,毕竟还是难掩心中的烦闷。
蓝双双痴痴地望着这双牵着的手,心跳不自发地加快,脸上也是烫得吓人。
“的确就是个神经病!”蓝双双被他忽冷忽热的脾气搅得头痛不已,忍不住骂出一句非常当代的词汇。
“你鬼哭狼嚎甚么?还不从速擦干身子,为本王换衣!”南宫逸就这么光着身子,却没有涓滴的羞怯。
蓝双双一咬牙,捏紧了皂脂,颤悠悠地抹起后背,不料刚触到肌肤,手上倒是一滑,皂脂便掉进了浴盆里。
好久没有如此安宁的感受,就像人间的纷繁扰扰、豪情的牵绊都与他无关,而他与蓝双双,就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普通,不消过量的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的设法……天!他在想甚么!
说罢,自顾自地牵起蓝双双的手,朝着大床走去。
南宫逸的大手既广大又暖和,几近将她的全部小手都包在了掌内心。
蓝双双立即傻了眼,正欲伸手去拿,不料却被南宫逸快一步捡起来。
这皂脂乃是从凤临国的灵山上特有植物上提炼而成,只供皇族人士享用。虽不及鲜花的香气,却有股淡淡的怡人气味。
刚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冷不丁头上被一张厚重的棉巾砸到,蓝双双痛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蓝双双,甚么是神经病?”南宫逸可贵地“下问”起来。
蓝双双低着头,快速走到床边,胡乱地裹好衣服,又拿起南宫逸的内衬服,极其敏捷地帮他穿好。那行动的确一气呵成,涓滴不拖泥带水,像是早已风俗一样。
蓝双双愣了好久,这才谨慎翼翼地站了起来,抬脚从浴盆里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