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还是扶您到床上歇息吧!”见她神采不对,鸣儿从速说道。
“鸣儿,没提他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蓝双双淡淡地说道。
“是!”见她眉宇间又暴露怠倦,鸣儿不敢再说打趣话,从速扶着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鸣儿点点头,悄悄翻开被子,看到她浑身的伤痕,眼眶里又充满了泪水。
南宫逸从速伸手去接,鸣儿却快她一步,扶住了蓝双双的肩膀。
“启禀皇爷,明日便是李太傅的生辰,王妃本以备好镂雕青花瓷作为寿礼,可奴婢刚才查抄时发明瓶上有一裂纹,恐怕送出去不太合适!”
听到她语气不甚友爱,南宫逸不满地挑了挑英眉,却哑忍没有发作。
蓝双双松了一口气,看着鸣儿责怪道:“你这丫头,胆量也是越来越大了!”
蓝双双披着外套,艰巨地往外迈了一步,谁料脚下一软,竟不自发地向下滑去。
待她在床上躺好,鸣儿又拿出一个小盒,笑着对她说道:“王妃前次赐给奴婢的上好膏药,奴婢没舍得用,如若王妃不嫌弃,奴婢给这就给您上药!”
感觉水有些凉了,蓝双双便让鸣儿扶她起来,屏风后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镜子,蓝双双冷静地谛视着镜子里阿谁熟谙又陌生的女子,顷刻感觉她的浑身伤痕是如此刺目。
谁料鸣儿并没有答复他,只是转头向内里望了望,又谨慎地关上大门,这才冷冷地答复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她已经睡下了。”
牡丹阁的大门蓦地翻开,蓝双双冷冷地望着南宫逸,大声喝道:“停止!”
而后,南宫逸又俄然想到她身上的伤痕,脸上的笑容凝固,不由皱了皱眉头。
刚走到门口,却见鸣儿端着盘子从内里走出,见上面摆着空碗和残剩的糕点,内心稍稍欣喜了一些。
蓝双双悄悄点了点头,随后移开了视野,毕竟还是没有勇气再看看身上的伤。
即使素衣紧裹着她的身子,可脖颈处的瘀伤倒是无处可藏,青青红红一片,非常惹人谛视。
“王妃身上的伤势可好?”
看到蓝双双的伤,南宫逸俄然没了先前的底气,他一甩衣袖,没有说话便转成分开了。
鸣儿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竟不顾南宫逸已神采乌青,干脆一股脑将刺激人的话说到底。
“随你吧!”蓝双双没有回绝,只是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踌躇了半晌,南宫逸终究还是决定去看看蓝双双,因而敏捷穿戴好衣物,快步向牡丹阁走去。
“开口!你只是一介奴婢,那里由得你来经验本王!”南宫逸那里容得一个下人的指责,指着鸣儿破口痛骂。
“臭丫头!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高举大手,正欲一掌向鸣儿的脸上扇去……
接下几日,她公然闭门不出,全由鸣儿将所需物品送入牡丹阁里。
蓝双双早已怠倦不堪,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
“奴婢的确只是王府的一个丫环,只王妃她是王爷您明媒正娶的老婆!也是受皇太后万般宠嬖的无双郡主!您将她伤得如许,又置王妃的身份于何顾?”
身材像是获得了全面的开释普通,极致的怠倦以后便是极致的舒坦。而身上的肌肤触碰到微荡的水波时,让他不自发地想到了蓝双双柔嫩的身子,一闭上眼睛,脑筋里更是主动跳出蓝双双那绝美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