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候,慕容崇昊并没有来,易水窈看着这一桌子赵嬷嬷经心安排的菜,美满是料想当中。让她们端到偏房吃了,骨头都给了擎天柱,擎天柱可不挑食,生食熟食都吃。
“你下来,本王睡床你睡地上。”
易水窈恨的牙痒痒:“你特么放开我!”
见易水窈躺在床上,他挑了挑冷峻眉头:“如此迫不及待?可惜爷对肥猪不感兴趣。”
“行了,都该干吗干吗去,沐浴我本身来。”易水窈挥挥手让她们散了,提着花篮子到浴房里,花瓣澡嘛,别华侈了。
转眼就到了十五,这一天赵嬷嬷批示着下人把清和园打扫的干清干净,同时叮咛厨房制定一桌菜肴。下中午分,桑月就带着一篮子花瓣过来了,挽月则备好了衣服饰熏香。
见易水窈不睬她们,桑月和挽月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缠着她。
印象中礼嬷嬷是个喜好板着脸的严厉之人,暮年跟从太后,练就一技艺腕,面瘫程度和王府里的管家有得一拼,不得不说他们很有伉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