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让她在你脸上画……呃,画图?”花想容咽了咽口水,王八那两个字如何也没敢说出口。
“你……”花想容游移了一下,实在像阿灵这类四岁的年纪,别说是在当代的孩子中实在已经能够上书院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早已经上了幼儿园了。
阿灵撅起嘴:“阿灵也想向阿林哥哥那样学写字学画画!”
这不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在天子老儿脸上画王八吗?
“她又没做甚么好事。”
萧越寒的没有焦距的眼神微微顿了一顿,没有答复。
她一向思疑他为甚么会失明?厥后她有一天又摸到他脑袋后边在头皮下边的一点点残留的血块,想到或许是这血块压迫到了他脑部的某处神经导致失明。估计等再渐渐保养一阵,血块消逝后应当会规复过来了吧?毕竟他的眼睛并没有受伤!人也没有中毒,应当只是脑部的神经被那血块堵塞影响了。
回到家里,推开房门,俄然看到阿灵正拿着一根不知是向谁要来的羊毫,胖胖的小小的身子正跪坐在床上,竟然在萧越寒的脸上胡乱的画着东西。
“过几天娘叫你阿林哥哥教你写字。”说着,花想容又拍了拍小阿灵的屁股,将她放到地上:“快出去玩!你老娘我还得给叔叔擦脸。”
花想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不敢再问甚么,只是部下将她鼻子上沾上的一点墨迹给擦洁净。
“好了,擦洁净了!我们家小阿灵太调皮了!下次她如果再敢这么调皮,你能够帮我经验她一下!没干系的!”花想容笑了笑,站起家,回身去洗已经变黑了的布巾。
又过了三天。
见萧越寒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
这一年多以来,她常常干这些活,以是曾经一沾到手洗衣服就会裂开的手上的皮肤,现在早已经出了茧子,再也不像曾经那般的荏弱。
拿归去用人参炖鱼汤给萧越寒喝,必定大补,并且鱼类的食品对眼睛有很大的帮忙,她一心但愿他能重新瞥见。
花想容哭笑不得,见萧越寒在睡,轻吐了口气,回身将红色的布巾粘了些水,走回床边就要帮他擦脸。
花想容也晓得他不会答复,便假装不晓得也不猎奇的持续帮他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