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抱着凌墨,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凌墨已是又规复了认识,便想推开云轩:“墨儿失礼。”
云轩就免了凌墨,多日未曾命他含冰了。却又在昨夜,将这些日子的豁免,俱都补齐了。
凌墨实在忍耐不住:“丞相如果再苦苦相逼,凌墨少不得要请王爷主持公道。”
本日则是因为昨夜被云轩虐.罚得狠了,凌墨才会发热眩晕。
云轩淡淡一笑:“许是凉着了,方才只额头滚烫,手倒是凉的,现在额头还是滚烫,手上倒是也热了。”
千锦进府后,云轩可着心性去折腾千锦,冰饰之乐天然也是少不了的。
凌墨前几日也曾被云轩抱入府中,是在灵山郊野之地,被云轩狎.弄得狠了,没法直立。
凌墨便起家,褪去外袍,只着了小衣,躺在床上。
那年夏季,凌墨刚入杜府不久,实在忍不得云轩虐.责,日夜入饰,偷偷逃窜,却被云轩在天山脚下的冰川上追到。
“便只委曲你这一次,最后一次。”云轩放软了声音,看着凌墨,长长的睫毛轻忽视闪了一下:“莫非还让秘闻求你不成?”
“风前去拿冰块儿来。”云轩扬声叮咛。
云轩这才放开凌墨:“有劳秋先生,请出去看诊吧。”
凌墨也愣了一会儿神,小声道:“那丞相可否承诺墨儿,今后都不罚墨儿含冰饰了?”
只是凌墨含过冰饰,常会高热乃至昏迷,云轩倒也是禁止着罕用。
云轩喜怒难测,却始终是心肠冷硬,凌墨怕他,已是怕到骨子里了。
“又挨打了吗?”秋清离例行公事般地问。
“你只躺着吧。”云轩缓了神采,一面拿了锦被挡住凌墨,一面对内里扬声道:“去禀告爹,我本日有些不舒畅,和墨儿临时乞假,再去请秋先生过来看看。”
云轩起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墨:“你可细心着,若再敢犯了我的端方,便直接用竹饰罚你,这话已是提点了你,如果本身找苦头吃,可不准感觉委曲了。”
墨儿于丞相,到底也只是一个玩具吗,喜好了,就放在手内心揉.弄,不喜好了,就随便摔打丢弃,不消管,也不消问,墨儿痛不痛,疼不疼。
凌墨微退后一步:“墨儿听候丞相叮咛。”
秋清离回身要走,又停下脚步:“恕秋某多言,凌公子现在已是大少爷贤妻,还请大少爷恪守伉俪之义,善待凌公子。”
云轩最喜好凌墨此时的乖顺:“这才是秘闻的墨儿。”
云轩将凌墨放在床上,凌墨微踌躇,还是起家:“墨儿奉养丞相换衣。”
客岁的时候,凌墨也是发热,秋清离得知是凌墨被打后,便要检察伤势。
云轩命风前去云昭那边取退热药,他则拿了伤药膏,给凌墨上药。
秋清离也是眉头舒展:“伤势未曾打理,如果发了炎症,天然易导致发热了。”
云轩吻上凌墨的唇,深深讨取。
云轩将凌墨的小衣又盖上,才直起腰来:“若这是浅显发热便无大碍了,云轩稍后便为他上药。”
秋清离这才点了点头,问凌墨道:“可另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
云轩倒是抬手点了凌墨穴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你的存亡也由秘闻决定,由不得你。至于承恩,更是你的本分,情愿或是不肯意,也由不得你。”
“多谢秋先生良言,云轩自有措置。”云轩话说得很客气,神采却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