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凌墨悚然大惊,扭头去看云轩。
凌墨一贯就感觉墨嫡师兄呆板,现在这话就更是让人听了心烦,只是冷冷地对墨嫡道:“小墨武功足以防身,何劳旁人忧心?”
凌墨几近是在同时对墨嫡道:“三哥或是丞相那边,师兄都不要多说。”
天山阔别都城,但是都城传来的每一个动静,凌墨都会竖起耳朵听。那边,有他最牵挂的人。只是不晓得那人,是否也牵挂着他。
“跪低,腰塌下去,这里翘起来。”云轩手里的长枝,啪地一声抽在凌墨的臀峰上,锋利的刺痛如猫爪挠过,又变成丝丝的疼痛,啃着凌墨的心。
凌墨咬牙忍着,只求云轩息怒,饶了本身那般惩罚。但是云轩哪会等闲地放过他,抽这几十下,不过是罚他竟敢乱动罢了。
十二日,凌墨与杜云逸和秋清羽联手,围歼暗中支撑玉太师称帝的恒山派,断绝玉太师后盾。
十四日,凌墨与秋清羽夜驰百里,诛杀骊将军得力部将,并擒获骊将军宠妾及偷生之子,骊将军情愿臣服朝廷保妻妾安然。
仲春初二日,圣谕恩封凌墨为后,与圣旨同到天山的,另有皇上手封的一个玉匣,凌墨接旨谢恩,也恭领了玉匣,这玉匣内所放,便是这一枚龙饰。
凌墨被云轩看的更加气恼脸红,胡乱地冲刷几下,便也仓促跃登陆去捡拾方才被云轩扯落的衣物。
只是凌墨再怕再是忐忑,划子顺江而下,他离都城越来越远,终因而远自天涯了。
“腿分开。”云轩呵叱道。
“唔。”凌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本来是云轩不知何时拿了一块圆润的青石,却趁着和凌墨亲吻之机,用手将那青石自他身后按了出来。
“饶你?先挨过这三十下再说吧。”云轩数着凌墨逃家的天数,一天只罚一鞭,他深觉本身已经格外开恩了。
凌墨出了都城,落足在船上连夜赶往天山时,便感觉悔怨和有些惊骇了。
还是云轩先翻身而起,抱了凌墨,超出一块巨石,果然瞥见一鸿清泉堆积而成的水池,齐腰深的溪水清澈闪亮,岸边和池底铺满了颗颗青色的如鹅蛋般大小圆润的青石。
驰念也好,怨念也好,愤恨也好,气恨也罢,待两人完整融于一体时,便都被水□□融的密切与欢愉所淹没。
凌墨又羞又痛,还是趴在那边不作声。云轩拿了龙饰探身畴昔,将龙饰在凌墨面前悄悄晃了一下:“总算还记得你是朕的人。”
凌墨一个翻身,落入水中,倒是足下一软,几乎颠仆,云轩恰好游到他身侧,将他抱起来,就站在溪水里,吻上他的唇。
云轩俊朗不凡却又面罩寒霜的脸,吓得凌墨腿都软了:“丞相。”
凌墨不敢挣扎,只咬着牙由着云轩拍。云轩再抬起手来,倒是没再拍下去,而是探了手指出来,在凌墨的轻呼声中,将一枚晶莹剔透的龙饰取了出来。
凌墨颤抖着微微分开双腿,云轩手里的枝条兜风而落,凌墨本能地一晃,长枝落在臀侧,“啪”地一声,带走一层油皮,留下一条细细的粉色疤痕。
月朔日,凌墨查出在墨嫡饭菜中投毒之人,找到解药,帮忙墨嫡有惊无险地登上了天山掌门之位。
凌航怕这师兄弟两人再吵起来,一面劝墨嫡快去联络云逸,商讨今晚对敌之事,一面又催凌墨快去后山“给你墨音师伯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