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生代易儿临幸后宫吧。”子易俄然坐起来,看着云轩:“朕只为丞相侍寝,丞相代朕采妃。”
子易好不悔怨,又是惊骇,却也有几分烦恼:“朕与丞相早是如许的干系,便只许丞相贤妾、贤婢的购置,朕也封个贤妃如何了?”
“矫情。”云轩轻拍了子易一下。
子易的寝殿内,有一口荷花缸,内里养了六七条金鲤鱼,有金色的,有红色的,有花色的,就是没有玄色的。
代朕采妃,是子家先祖曾用过的一个项目。
“吃过了。”云轩分开子易的衣裳,将手落在他的肌肤上。
云轩已是脱手去褪子易的长裤:“怎是讽刺,秘闻深觉皇上侍寝有道呢。”
云轩的腿痒痒的,他不由轻动了动,用手在子易的臀上悄悄拧了一下道:“趴着就好好趴着,如果再乱动,可又要罚你侍寝了。”
为保皇族血脉纯粹,代采之人在采妃时,只可“入”,不成“留”,为防万一,被采妃子三月内孕身皆不得留。
无花果凉茶,子易的最爱,云轩现在也喜好喝了。
“嗯。”云轩一面喝茶,一面漫不经心肠应:“给他入钗、配环、戴锁,他都乖乖地。”
肌肤上的颤栗感让子易有些脸红:“先生来看易儿,就没别的事情做吗?”
“明儿,九儿……施礼的事情呢?”子易好不轻易趁着云轩将阵地下移的时候,说出这一句话来。
云轩随便地靠坐在软榻上,右手端着金盏毫的茶碗,将碗内虎魄色的凉茶一饮而尽。
“嗯……”子易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云轩已是用本身的两根手指代替了玉杵,随即俯身上去,让本身和子易合而为一……
若玉石之采未曾“着色”,则诛杀九族。
子易虽早是风俗了如此,却还是有些羞怯,想将目光移开去,倒是落在了计划上的果盘上。
“一个半时候吧。”
“既然先皇能够命董妃代采,你便下诏命秘闻代采,我瞧瞧,可有人敢说个不字。”
云轩被子易的这一声“哦”弄得很没面子。本身想要纳婢或是纳妾,都是本身的自在嘛,干吗要跟子易解释呢。他不是也顿时要大婚,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吗。
云轩放了茶,走到子易身侧,也坐了下去,手抚上子易的后背,到白净的脖颈。
子易抬腿去踢云轩,倒是被云轩抓住了,直接压分了开去,将子易也顺势推在地上,双手撑在子易肩侧,将子易罩在身/下。
“你新纳的贤婢不矫情吧。”子易忍不住道。
子易红着脸,却还是依言举高双腿,略有些颤栗地等着云轩将那冰冷的光滑缓缓撞进本身材内。
“另有甚么别的事情做?”云轩低头,轻吻上易儿的唇,那么柔嫩又那么柔滑。
但是子易趴在云轩腿上,一动也不想动。
“丞相天然还是先生做,再多一个‘贤妃’的称呼,也或无不成吧?”子易半仰了头,极其等候地看着云轩。
云轩的手再扬起来,还是落了下去,再打了十几下,才停了手。
子家先祖以为处子之血为至阴之物,恐有损皇室阳气,故妃嫔初度侍寝前,应先以“玉石”采之,待玉石“着色”后,帝王方可“临幸”。
但是“代朕采妃”之人,向来只能由“宠贤妃”担负,并未闻有由丞相担负其职的。
只是因帝为九五之尊,为阳气之巅,故子家历代帝王,皆为帝狼,未曾听闻有帝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