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忍住不笑出声音,没想到陛下竟然也有吃瘪的时候,并且吃瘪的工具,还是一只小貂。
终究没有忍住引诱,伸出两只肥爪子,抱住酒杯,吐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美酒。
林恩吃惊的看着,担忧的开口道:“陛下,那是您的酒杯……”
安弘寒正年青力壮,说疲惫之类的话,全都是借口罢了。众臣内心都明白,陛下能够嫌夜宴太无聊,以是才找了一个说辞,借口分开。
“恭送陛下。”大臣都很懂礼节,全数走出桌案,拍拍双膝下跪,目送安弘寒拜别。
席惜之还回味着嘴里的酒香,一瞧见酒杯里俄然又盛满了,笑得唧唧的乱叫。
林恩吓得虚汗满头,他如何健忘了,某些时候他能够猜想陛下的心机,但前提是陛下答应他猜。
危急消弭,席惜之虚叹了一口气,脑袋上的绒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抬起爪子就往脸上擦,湿哒哒的绒毛黏在身上,真不好受。
席惜之迫不及待的又开端添酒水,每添一口,砸两下嘴巴,仿佛喝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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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还是不喝?
席惜之公开里竖起大拇指,好酒量。喝了这么多酒,脸不红气不喘。
林恩仍旧跪在地上,看着陛下抱着小貂走出流云殿,不晓得该不该站起来。
“这个贪酒的小家伙。”嘴角垂垂闪现一抹笑容,连安弘寒都没有发觉,他笑得有多么温和。
对于林恩的告饶,安弘寒没有吭声,既没有惩罚,也没有宽恕。如同没有瞥见地上跪着的林恩,安弘寒敛了敛神采,看了几眼怀中的小貂,最后俯视着下方的大臣们,说道:“本日天气不早了,众位卿家都早些归去吧。朕也疲惫了,就先行回寝宫了。”
当这个总管,每日都提心吊胆,唯恐说错话办错事。惹怒陛下,那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敷砍。
“再给它添一杯。”安弘寒指向小貂抱着的酒杯,兴趣高涨。
每当小貂添完一杯,林恩立即又斟满。
林恩捧着白玉酒壶,谨慎翼翼的为安弘寒斟满酒杯,推到安弘寒面前。
“风泽国的美食,果然一绝,本日我沈吉算是有口福了。陛下,小臣代表鸠国敬你一杯。”说话的人是鸠国使者。
“主子这就去。”林恩迈开步子,就走下九阶高台,到大殿中心,和御厨说了几句话。
美酒披发着浓烈的香气,席惜之的舌头刚触碰到,便感觉辛辣,可当一入口,却又感觉非常的香醇,比徒弟偷偷藏着的那几坛子美酒佳酿,好喝多了。
蹑手蹑脚的跳到桌案上,一颗绒毛脑袋,对着白玉形成的酒杯发楞。
踉踉跄跄站起来,席惜之每跨出一步,身子就晃一下。醉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眼看就要从桌案边沿摔下去,安弘寒终究伸脱手抓住小貂,将之抱进怀里。
没有人敢戳穿他的谎话,正如同没有人敢挑衅他的权威。
既然是一朝帝王,某些需求的应酬,安弘寒推委不掉。他举起酒杯,朝着使者抬了抬,甚么话都没有话,一饮而尽。
当喝完第三杯,席惜之面前的风景,变成了两重影象。天下仿佛在倒置,摇摇摆晃的,晃得席惜之头晕目炫。
不管如何,跪一早晨,总比测度陛下的心机简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