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底子没法跑,因为他的行动迟缓得像行动艺术跳舞家,腓特烈拧断了七颗脑袋,第八个不幸虫才对峙不懈地方才窜改肩膀,他的下半身乃至还没来得及转动,屁股仍然果断不移地朝着正火线。那姿式底子不能算逃窜,顶多算回眸一笑百媚生。
腓特烈说:“少废话,我们该找斐迪南谈谈了。”
当日冕骑士们如受茧缚、痛不欲生看着刀刃一毫米、一毫米往下劈时,腓特烈已经狂乱地洒了满脸鲜红,淋浴得遍体腥臭,然后长叹一口气,牙关颤抖着看着天空,失神喃喃:“西斯啊,我们是谁?从那里来,为甚么存在?这些题目都获得体味答,而你是统统的答案。我们是一群无足轻重的人,为了缔造愉悦而存在。而对我来讲,让好人全死掉,才会感到愉悦,这是我生命的意义。而最刺激的是,由我来定义好人和好人。”
“你胆敢欺侮圣光。”维多莉娅狠狠揪住腓特烈的衣领,但是年青的伯爵毫不害怕,反而光辉奸笑,狂热地瞪着女神官:“哦,现在我一点都不怕你了,因为我晓得教廷会毁灭,因为我晓得精灵国必定变成‘旅客’的豪华倡寮,不然你觉得圣光干吗赐给你们绝世仙颜?我们的运气都被写好了――你晓得为甚么你崇高吗?因为奴役崇高的神官才气让‘旅客’有快感。一样的事理,艾莲娜也是卖给‘旅客’的商品,我只不过是装点商品的装潢,因为推倒女皇不敷刺激,从不平的伯爵手里抢走女皇,那才刺激。好了维多莉娅,衷心祝贺你的脚本能比我甜美点儿。现在请放开我,我忙着去弄死斐迪南――作为一只设备了神器的绿头王八龟,我筹办咬人了。我现在龟心似箭,你别挡我路。”
第八名日冕骑士俄然像离弦之箭,“嗖”的一声就不见了,他是如此果断地落荒而逃,竟然利用了运动员短跑的姿式,连意味光荣的长剑都丢了。
腓特烈围着这个蓄势待发的雕像转了两圈,托着下巴点头:“栩栩如生,活矫捷现,把你灌上石膏做成雕塑,绝对能名垂千古。雕塑名字就叫逃兵。”
街道上满地狼籍,肠子像缠绕的死蛇,洒得到处都是。凝固的血泊和凉透的残肢把街道糟蹋得像屠宰场。
视网膜上一行字:“目前节操值:【-999/100】”
被拧断脖子的骑士缓缓倒下:脱手的刀剑浮在氛围里垂垂打转、下落;尸身渐渐落空重心,像奇特的舞者一样缓缓斜在半空,却不立即跌倒。当腓特烈拧断第四个脖子时,第一具死尸还没倒下;但是第八个骑士已经略微窜改了姿式,正在扭肩转头,像一尊兴旺着行动张力的凝固雕像,让人一看就晓得他是要回身逃窜。
他了望了一下在骄阳下奔驰的日冕骑士,发明那孙子在很果断地逃窜,不但腰杆当真挺直,并且双臂挥动得像蒸汽火车的传动轴,两腿疾走得像看不清辐条的马车轮。
维多莉娅像个手足无措的女孩儿,被腓特烈卤莽地推开。(未完待续。)
坏动静是,就算透支了-999,但是腓特烈依托裸奔储备的这些节操力,一下子全都用光了。他用999点节操力,缔造了半径一米五的“时候解冻”定律场,才对峙了戋戋29秒。
但是,就因为他担搁了两秒,肚脐上的玉石俄然能源耗尽,黯然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