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健忘的,我的抱负和哥哥的誓词完整重合了,我们的人生今后合二为一,这就是我活下去的意义。”奥菲莉娅将血书拢成一摊红灰,捧起来,瞧着它从指缝里飞灰飘散,心驰神驰地神驰着:“我的银行今后将为哥哥所用,每一枚金币都将窜改这个天下!教士为了流传抱负,不吝伺服世人。但是伺服不如压服,压服不如征服,以是想要快速结束天下的痛苦,就要让利剑悬在整片大陆头顶。以是剑便是公理。”
“我既然痛饮了这鲜血才活下来,就该当担当这遗志来活下去。”奥菲莉娅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像在梦话,但是语气果断非常,毫无调停余地:“天下上像奥本海默那样的人有很多,他们必须死,全都要死――那些放纵他们的政权,都要倾塌;那些庇护他们的军队,都要毁灭;腓特烈哥哥向我包管过,我也要帮忙他,让放纵蛮横打动的恶人自取灭亡,让残暴的吃苦以残暴的体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