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是谁?’我已经开端惊骇了。
‘斐迪南亲王是分开你比来的一个半神,他的神祗天赋是不死之身――现在他却连连抱怨,宣称敌手太弱,令他的神祗天赋无从阐扬,乃至于他这几天都没给我点赞了!这都是你的错!作为斐迪南亲王的情敌,你连他妈热身赛的程度都不敷,你这是严峻的渎职你知不晓得?’
“我也惊奇过。”腓特烈耷拉着眼皮,摇摆酒瓶子:“我苦苦要求他,求他制止维纳的殛毙和战役,但是他一脸怅惘,无辜得像事不关己:‘你不喜好厮杀吗?斐迪南他们都厌倦了锦衣玉食,不吝每天付出四万元钱,好来临到你的天下去享用战役,你如何会反而讨好战役呢?’
‘另有其他的半神?’我感受天塌下来。(未完待续。)
“神会写作吗?”菲莉雅对神寂然起敬。
菲莉雅从速吐吐舌头,举手投降:“现在不会了。你接着说。”
腓特烈瞪了一眼纯真的菲莉雅,然后说:“神给我翻开洗衣房的门,我跟在他前面,细心看他的后脑勺――如果他后脑勺上没有粘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章鱼,我会把神当作浅显人。但是他的脑袋和章鱼连接得严丝合缝,章鱼还会咧开神采夸大的笑容,挥动触须不竭念叨‘戾气’‘猎奇’‘杀伐’‘宣泄’诸如此类的单词。但是神完整感知不到章鱼的存在,也不会感觉头重脚轻,他教我洗内裤的体例今后,兴高采烈地持续回到书桌前写作。”
腓特烈比划着说:“他的神殿很小,精确的说是逼仄,桌子紧挨着床,房间能用脏乱差来描述。我看到创世神的背影,他坐在桌子前,噼里啪啦地敲打字机。他穿戴肥大的花棉衣,金发密布的后脑勺上趴着一只褐色章鱼,章鱼的触须乱飘,不竭替他翻阅册本、拿取食品。然后他转头看我,他面貌平常,戴着眼镜,和浅显人无异,如果把他丢进车水马龙的大街,你会顿时找不出他。”
菲莉雅惴惴不安地喝了酒,脸红红地瞧他。
“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