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你别动。”大团长摸摸奥本海默的头,然后哈腰下去,捏住奥本海默肥嘟嘟的大腿,痛快利索地刮下一片腱子肉。
奥本海默失声痛哭。因为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愈合。并且大团长每次刮的都是分歧处所,只要奥本海默用心养膘,根基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撞一下,愈合一次。撞一下,愈合一次。圣药像个永久的谩骂,把他封印在无尽的循环中。
背面朝上。
奥本海默心胆俱裂,脑筋一片空缺,傻乎乎点头。“嗯”一声。
“你此人!你漫步都不晓得该如何返来的?你是迷路了吗?”
因为会逃窜也是奥本海默的长处之一,因为解闷。
“傻孩子,”圣彼得拎着鲜红的一片腱子肉,拍拍奥本海默泪眼婆娑的脸:“这十四年来,你一向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啊。我曾经发誓,找到杀我兄弟的凶手今后,我要将他剥皮食肉,挫骨扬灰。但是我发明,爱十四年很轻易,恨十四年却很难,因为爱是自发的打动,而恨却需求不竭催促本身才行。在我快丢失在光阴里的时候,我听到公判讯断的动静,顿时欣喜若狂地想,我的痛恨终究有了答案,我的孤单终究有了结局。你当然是我人生的意义,因为14年来,我都是用怨念对抗孤单,我的灵魂因食用仇恨而凝集,我的精神凭食用你而存活,这不是很工致的比方吗。以是我不会让你死的,听话,漫步一会就返来,那只烤兔子留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