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禁军已经像蚂蚁一样包抄上来,枪声此起彼伏,枪弹被钢甲弹飞的跳弹声叮叮铛铛,两名骑士被迫冲进禁军行列,横扫千军地驰驱砍杀,把刚成阵型的排枪梯队完整打乱。
他细细思考,就越加惶恐。因为假定腓特烈明显晓得他有不死身,那么斐迪南的统统推演都是错的,全数要颠覆重来。
“投掷斐迪南!”腓特烈低头俯瞰,瞧见斐迪南已经站起来夺路而逃,当即声嘶力竭地痛斥骑士:“他将近跑了!不杀斐迪南,我们都要死!”
“三百二。”一个骑士惊诧地喃喃。下一秒,斯拉夫人就踩爆两片地砖,化身一道洁白的长虹,在疾走中扯下肩上的两柄双刃勾斧,像一列奔驰的火车撞在这名骑士身上。
而触发激愤前提的仇敌,常常会收到来自斯拉夫人的不测欣喜,那是普通人没法接受的爱。
腓特烈被提上20米高空,被暴风灌得睁不开眼,闻声部下方寸乱了,急得低头大喊:“别放斐迪南跑了!”
一秒后,他像只狂暴的僵尸一样跳起来,用力把洒出来的肠子填回肚皮里。他的血液因为彭湃着高能火元素和应激荷尔蒙,以是比高血脂病人的化验血还浓,已经黏稠成泥状,因而凝血反应高效非常,伤口打仗氛围以后敏捷结痂,共同肌肉和皮肤封住躯干的伤口。现在,狂兵士的愈合速率是凡人的100倍,得脑血栓猝死的概率是凡人的10倍。
高达三百二的神恩辐射,让狂兵士的双目迸射金芒;狂兵士张口号令时,口腔喷薄着光芒。他像一个裹着太阳的皮郛,每一处伤口、每一条血管,都在活动着岩浆般夺目的亮光!
三米骑士枪精确地洞穿斐迪南的后背,轰然上天一米,第二次把斐迪南钉在石砖上。斐迪南痛得眼冒金星,徒劳地开口喘气,越呼吸,肺越漏气,血沫从他喉咙里鼓上来,两片肺叶一点一点坍缩下去,最后变成两片干瘪的气球,完整落空换气服从。
腓特烈如果从高空摔死,那就完整无计可施,就算停息时候也只是慢性灭亡。
骑士泪流满面地踌躇一秒,俄然转换目标,追着斐迪南疾走三步,奋力掷出标枪。
德古拉的脚指已经变异成蝙蝠型利爪,工致得能倒挂在树上,抓住人肩只是小菜一碟。并且德古拉方才弥补过肝脏蛋白和血清铀,力量飙升到300+,腓特烈的肩甲都被德古拉的双脚攥出凹痕,力量之大,好像铁钳,令人一时难以抵挡。
这一顷刻,斐迪南对腓特烈的惊骇,更甚于对灭亡的畏敬。因为在斐迪南完整怅惘的时候,他的仇敌就变成了未解之谜,令人细思恐极。
腓特烈一看,斐迪南就在二十多米外,连滚带爬地想跑。他毫不踌躇地冲上去。但是,前面的骑士都在惊叫:“殿下,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