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大统领……和我父亲……全都陷在敌军内里。”格里菲斯俄然站起来,推开搀扶的骑士,一边气得肩膀颤抖,一边深吸气来禁止脸部抽搐:“情愿跟我杀归去的朋友,请出列!”
实在,实在老头子们是为了让年青的龙马队活下去吧?——格里菲斯低头看双手,俄然发明一滴泪砸在蒙着链甲的手内心。
另一发炮弹击中了格里菲斯的大腿,把他的半边铠甲砸得暗淡无光。
格里菲斯已经吃了两发炮子儿。第一发正中战马胸甲,声音激越如寺庙钟罄。弹头像入水的石子,荡漾出一圈金色波纹,当圣光波纹散去,绽放光芒的马甲就黯然失容,而弹头就仿佛鸟儿断了双翼,寂然坠地。
格里菲斯俄然不挣扎了。他安温馨静地提着头盔,视野浮泛地盯着远处,背影一向摇摇摆晃——骑士们看到这圈表面,内心就冰冷,仿佛体味到了格里菲斯被捅穿心脏的滋味。
一座又一座坦克被马队追上、瘫痪,倾斜在草地上仓促熄火;一门又一门炮塔不甘地转向马队,朝着那些披风招展的背影喷薄火舌。战马临终的嘶鸣划破天涯。
坦克的“废墟”在郊野上星罗棋布,足足八十多台在冒着黑烟;唯有担负先头军队的十二辆坦克得以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