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节仇父(求月票)[第2页/共5页]

富兰克咧开嘴,暴露两排森森白牙:“我、卢卡,包含已经死去的奇诺,都是被你肆意玩弄的棋子。我几近每年都要被你/阉/割/一次,或者被满身分裂,剔出肌肉和不危及生命的肠管器官。来由,仅仅只是因为某件事情做错的奖惩。。。。。。当然,在我趋于灭亡的状况下,你会非常“仁慈”的将我送进医治舱全面疗养。死不掉,但是也不成能好好活下去。这就是我必须面对的实际。你从未将我当作儿子对待,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能够满足内心变态欲望的玩具存在――――”

新亚历山德罗城堡已是一片混乱,固然房门紧闭,仍然能够听到从走廊上传来短促慌乱的脚步声。其间伴跟侧重物从高处摔落砸碎的声响,决计被抬高的窃保私语,喧闹的辩论,卤莽的斥责,另有偶尔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发作出来的尖叫。

身穿一套乌黑色西装的富兰克站在办公桌前,双手微垂,神情黯然地望着脚下的地板。仿佛,那些由方形木料整齐拼合而成的块面,是一幅值得破钞大量时候与精力细心研讨的藏宝图。

安东尼奥涓滴没有起火,他慢吞吞地拉开中间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支保养杰出的勃朗宁手枪,在指掌见看似随便地把玩着,目光斜斜冷睨本身的儿子:“作为你终究说出内心实话的嘉奖,我能够不杀你。但是作为鄙视父亲的奖惩,我会一刀一刀堵截你的生殖器。这一次。。。。。。别再希冀我会把它给你重新接上。那种老套的节目,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我会在你双腿之间开一条缝,装上一个新的/阴/道。当然,作为必须的配套设施,另有卵巢、腺体、排卵体系。。。。。。哦差一点儿健忘了,我还要为你筹办一对标致的,充足饱满的,让统统女人看了都为之妒忌的/乳/房。只要如许,你才气改头换面,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性――――”

富兰克仍然保持着庄严肃立,额前垂落的头发,粉饰住两只目光朝下的眼睛,没法看到闪动的眼眸,也看不清楚脸上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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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惊骇本身的儿子。阿雷桑德罗家属有一支由高阶退化人和寄生士构成的直属卫队,那些用昂扬代价扶养的强大杀手,只服从于家属族长的号令。安东尼奥毫不思疑那些人的虔诚,即便是在最伤害的时候,他们仍然会不遗余力支撑本身。

安东尼奥嘴角闪现出残暴的浅笑,枪口涓滴没有偏离目标:“跪下爬过来伸开嘴舔我的生殖器――――牢服膺住这一点,我是你的父亲,你独一的,必须崇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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