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失而复得,苏云泪花子又在眼里打转。
忘恩负义,银子不烫手么?
那样的仙家家世,竟然请苏浅浅,那他口口声声骂苏浅浅是妖妇,像甚么话?
苏浅浅扯开信封,寥寥几字,方刚正正的楷体,“苏女人,吾已禀明师门,苏女人得空可至荆州青峰山,天谕派恭迎苏女人拜访。”
苏浅浅神采倾寒,“大哥,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做一回妖妇又如何?”
小黑鸡不跳了,云散雨停,它直勾勾地盯着丹顶鹤眯起眼睛。
当初原主在赵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他们是如何说的,说她是荡妇,说她该死,说她被野男人搞大肚子。
四不像也这么觉着,云层越积越厚,水流如注,冲刷过男童小身板,在地上汇成了一道溪流。
“你你你,你,没想到你是这类人,枉我们当你菩萨心肠!”
丹顶鹤傲岸地睨畴昔,仿佛是视之烂履的不屑。
“娘,肚子难受,好可骇……”
他怒意喷张,指着苏浅浅骂道,“妖妇,你莫要过分度,多大的人了,跟一个孩子计算!从速把你那不利东西带走!”
紫金玉的八卦镜,竹笛,雷击木法印,七星桃木剑,咒符多少……
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庄稼汉看明白了,苏浅浅就是用心的!
苏浅浅眸子微沉,挽起道髻,一身藏蓝色道袍,跨出了洞崖,“解缆!”